“孟露?上课呢?”
“嗯。刚下课。”
“我在国图门口,你方便出来吗?一起吃个饭?我正好来市里办事。”
白吃谁不吃,不吃是白痴!
我连跑带颠地滚下台阶,跑到门口,一辆切诺基喃喃地响了两声喇叭,抬头一看,常沛这尊佛爷正坐在驾驶座上。
看见他我就高兴,拽着书包,几乎是冲的速度过去,“去哪儿,吃什么?”
“看你,饿了几天了?常沛指指副驾,”上来,带你转转,顺便找地方吃点儿。复习闷坏了吧?“
常沛开着公司给他配的车,载着我在白石桥附近转了几圈,吃了些东西就离开了。
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自己复习自己的就好了。
没想到见面后的第三天,常沛给我打电话说在北大附近找了一处出租屋,是半个地下室,价格也合适,问我愿不愿意周末去看看。
我这才想起来,中午吃饭的时候说起最近的事情,提到过找房子,想不到他真的上心了。
周日下午难得没课,常沛开车载我过去。一处老小区,房子都是八十年代的,说是半个地下室,其实也算地上了,只是周围的道路太高,看起来像是地下而已。
房东是个女的,斯斯文文的很客气,价格在这附近比起来算是适中,最重要的是房东好清洁,希望只租给一个人,不要很多人聚居在一起。
我看看屋子,不大,只有十几平,卫生间在外面,这倒不是太难解决的问题。
常沛说:”如果你觉得有个卫生间比较好,我们可以再找找,附近都是租给学生的,应该还行。”
我已经交了一个月的住宿费,时间上还来得及,向房东道了谢,跟着常沛出来,无论是不是租这一处,总是要谢谢他的。
“我请你吃饭吧!”我说,“太贵的不行,就来,马兰拉面。”
常沛也不客气,拉着我还真找到一个拉面馆。一人一碗面,吃着还挺香。
临走的时候,常沛突然说:“露露,不用那么客气,帮你……是应该的。”
天色已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还能听出话中的忧郁。他在犹豫什么?
我想问问秀秀现在在忙什么?想问问公子润在公司混得怎么样?甚至还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调回来?也许常沛可以帮帮忙?
但是,可能吗?工作中结识的朋友,谁也不敢完全放心地结交。一如,常沛话中的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