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展砚之上床,为什么我。。。。。。就不行?〃夏觞已经开始口不择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松开一只手,探进沈清石的裤子,刚抚过柔软的毛发,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顿时耳朵嗡嗡响着,视线都模糊起来。沈清石趁机把她推开。〃三观〃害怕地低吠。
〃谁告诉你我和展砚之上床了?〃
〃那天早上。。。。。。〃夏觞恍恍惚惚地开口。
〃那天我不小心吃了有蟹黄的东西,过敏了,在医院过的夜,脖子上是过敏的红斑。〃沈清石平静的语气让夏觞感受到了冷意。
〃我跟展砚之分手后,就再也没上过床。你把上床看得比喝水还轻易,这一点,我和你不一样。〃
沈清石转身往卧室走,〃三观〃跟在她身后。〃砰!〃门被关上了。
夏觞的力气顿时被抽走,跪坐到地上。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厌弃过自己:她做了什么?强暴?
即便还有最后一线希望,大概也被自己亲手毁掉了吧。她抓起背包,浑浑噩噩走出沈清石家,摇摇晃晃进了电梯。手机随即响起。好一会才意识到要接电话。电话那头,她母亲慌乱地问她在哪里?夏觞茫然地抬头,电梯的镜面反射出她的脸,左边眉角正涌出鲜血,瞬间蜿蜒成殷红的瀑布。来之前草草处理的小伤口似乎被沈清石彻底打开了。夏觞看着镜中的自己,血缓缓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滴落。大脑被掏空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手机里传来母亲急切的声音:〃觞觞,怎么了,说话啊?〃
〃妈妈,我在流血。〃夏觞下意识地回答。
〃你在哪啊?哪儿流血了?要不要紧?妈妈马上来接你。〃
夏觞愣了老半天,才说清楚确切位置。电话突然断了。没电了。她捂着眉角出了大门,对门口保安的叫嚷置若罔闻。只是呆呆地坐在小区外的花坛上,温热的血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手指缝。她懊恼地放下手,闭起眼睛。不愿意去回忆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不想承认原本的世界已经摇摇欲坠、岌岌可危,或者已经开始在崩溃了。只能期盼这是一场梦,快醒来就没事了。
可是睁开眼睛,在路灯灯光的映照下,左手依然全是血迹。她也还是处在混乱的现实里。这不是梦。不是。她只能空着一颗心,窝坐在枯萎的花草丛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觞听见母亲和表哥的声音。她被他们挟着,穿梭在大街、医院。只是母亲的眼泪、安慰,表哥的胳膊、怀抱丝毫没有慰藉她空荡荡的心。她选择了沉睡,来避开自己一手造就的混乱。
〃红森打的,用高尔夫球杆,本来就打破了,后来大概一阵瞎跑,伤口更大了,找到她的时候,满脸是血,缝了4针。现在还睡着呢。这爷俩。。。。。。唉。。。。。。〃夏觞从睡梦中醒来,听见了母亲渐渐清晰的说话声,。
〃妈妈?〃
〃夏觞醒了,一会再跟你说。〃赵千云挂断了电话,走到夏觞身边。
〃有没有哪不舒服?要不要喝水?〃她轻抚夏觞的额头。
夏觞微微摇头。神智渐渐清醒起来。和她父亲、展砚之、杨清尘、沈清石有关的事情一点点回到脑海里,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把她困在里面。她像个蠢笨的蛾子,根本无力挣脱。
〃妈妈,我是不是很糟糕,你是不是更喜欢展砚之这样的人做你女儿?〃
〃别胡说八道了。我去叫医生来再给你看看,要是没事的话,咱们就可以走了。觞觞,这回你的闯的祸不小,你爸还在气头上呢。何况昨晚招待会上的人又多,朋友之间一议论,肯定传个满城风雨。妈妈送你到外婆家,住一阵,再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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