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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我们昨天虽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家中,但我体谅到她的小穴仍未痛完,而且在安妮面前她总害羞的不敢和我太亲蜜,所以我们整天都规规矩矩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些后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后悔多些。
到我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还几乎哭了起来。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了我她和她的哥哥(即是大老板)相认的经过。
原来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这样一个妹妹的了,只是从来没机会相见,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秘密的跑回香港来。
(bp;慧琪说大老板和她想象中的哥哥一样的亲切。他还很诚恳向她道歉,说一定会管教好亨利这个“侄儿”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马。慧琪本本便是个心肠软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没有吃亨利的亏,也就算了。她答应了不再追究,还表示回到加拿大后会在老老板面前为他两父子说些好话。
反而玛丽对大老板很不客气,不但大骂了他一顿。还说他要不严厉的管好亨利,他的身家迟早会给这败家子败精光。大老板给她骂得灰头土脸,但理亏的是自己,只有“骨碌碌”把一切责骂都吞下肚里去。
慧琪说,老太爷已经决定了叫玛丽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来了。但她们会先到上海一趟,玛丽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玛丽离开的前一晚,我们还见过一次。但在玛丽的监视下,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慧琪和我道别时哭得很厉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尝舍得她呢?但……唉!
我们一班同事开始忙起来了。亨利失势后,从前由他独揽大权的所有工作一下子全都发回给我们。看着那一大堆烂摊子,我们真的不知应该是哭还是笑。
大老板回来后,把我们一班中层的管理人员召去详谈了许久,我当然也在被召之列。他虽然对慧琪的事只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数的。从我和玛丽与慧琪的关系,他猜不出是我从中穿针引线的才出奇。
其实这次我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让亨利玷污了慧琪这个便宜姑姐,搞出了乱伦悲剧的话,老太爷不大发雷霆宰了他才怪。因此这件事虽然弄得他的不肖子颜面全无,但权衡轻重,他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所以他对我十分客气,不但耐心地安抚我以后安心的工作,加了我薪水,还分配一批可观数目的红股给我,最后连那年末发展计划,也重新拨归我主理。
亨利呢!他暂时被调到其中一间专门负责售卖洗厕所用清洁剂的小附属公司去避避风头。替死鬼戴维爽快的承认了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监六个月。他的前途可以说是就此毁了,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据说他收了亨利两百万作为掩口和顶罪费。李察这小子虽然逃过了牵连,但没有了亨利这大后台,他也不得不暂时沉寂了下来。
安妮当然没有再上班了,她跟了慧琪她们到了上海玩。预计回来时也差不多要准备开学了。
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后股价反而大升。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么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着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着沙发边学着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赶年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妳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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