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跑到老远的角落,看到再没有记者追来了才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你打算一直拖著人家到几时啊?」颖珊喘嘘嘘的娇嗔著说,我才发觉原来不知何时我们已经十指紧扣起来了。
我马上放开手:「对不起!刚才……。」她红著脸情深款款的看著我:「不用急,我又没怪你!咦?你手里的是甚么?」
我这时才记起那束一直握在手里的玫瑰花:「这……,是送给你的。」我举起手,那束玫瑰花早已经挤得不似花形了,只剩下一大堆花枝和零星的叶片;而且我刚才因为太紧张,手心都被花刺刺伤了,现在满手都是乾涸了的血迹。
「你怎么会刺伤了也没感觉的?咦,怎么还混身湿透的?……你不是傻到在外面等吧?」她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一面匆忙地掏出手拍来替我揩抹手上的血迹。
我看到她痛惜的表情,不禁心头一热,冲动起来不顾一切的把她一搂入怀,呜咽著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够了,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bp;「傻瓜……。」她驯服的伏在我怀里哭著嗔道:「其实我刚才在飞机上时,也很担心会再见不到你的。」原来她坐的飞机离开新加坡后便遇上大雷暴,被闪电击中了其中一个引擎。因为回头路上的天气更差,机师只有按照原定计划继续飞来香港了。她说机师一路上都没有怎样透露损坏的情况,乘客们一直被蒙在鼓里。
只是迟了那么多还未抵步,大家难免有些鼓噪。到快要降落时,机师才宣布机件故障,说要紧急著陆,那时大家才知道情况严重。
「我第一个想起的是爸爸和妈妈……,」她含著泪说:「第二个竟然便是你这大傻瓜了。」
「颖珊!」我感动的凝望著她,嘴巴慢慢的凑下去,封吻著仍在战栗的樱唇。
外传外传打得火热的地下情
「乞嗤!」我又打了一记大乞嗤。
「你怎么了?」颖珊打开了门,回头担忧的扶著我。
我是把她送到了家;但在出租车上我已经开始有点发烧了。那个该死的乞嗤!想不到我和颖珊那浪漫无比的初吻,竟然以一个乞嗤来结束了。……还是要附送一大团口水鼻涕的那一种!真是杀透了风景!
她伸出软软的小手在我的额头上试了又试:「你好像愈烧愈厉害了!」就著把我扶进屋里。
「你先坐下吧,我去找一找有没有退烧药和乾爽的衣服?爸爸的衣服可能会合你穿的。」她说著便跑进房里去。因为她全家都去了美国探亲,只有她一个人提早回来,因此家里没有其他人。
其实那时已经接近午夜了。我看了看腕表,挣扎著爬起来大叫著:「不用找了!
我没甚么事的。而且已经很晚了,我也应该走了。」
「你还想走?」她抱著一大堆衣服飞跑出来,焦急的大叫著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发高烧的吗?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看医生。」她拉著我坐下。
「但……,」我犹疑著:「你家里没人,不太方便的!」
她的脸上也红了一红,嗔道:「没有人又怎样?我们又不是要……甚么了!」她抵著头把衣服塞了给我:「你今晚睡在客房吧!」
我怎好意思再拒绝?而且我也真的很累了,便摇了个电话回家向弟弟交代一声,说我今晚不回家睡了。因为老爸这几天都留在深圳的工厂,家里只有我们两兄弟。
(bp;我换上了乾衣服,吃了些退烧药,便昏昏沈沈的睡著了。迷糊中依稀有人不断的替我更换敷在额头上的湿毛巾。一直到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才赫然发现颖珊伏在我身上,坐在床边睡著了。
我连忙支起身来,她也马上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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