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呼救,希望来个人拯救她,但隔着内裤,溢出口的仅是几下呻吟。
而哥哥的冲刺简直可怕,当我射精在妈妈脸上,我发现妈妈已经给干得两眼
翻白,昏了过去。
兴奋中的哥哥,简直像是头盛怒的雄狮,但是,他也还是负荷不了这种极度
耗损,最后,在一下差点连睾丸都插入的勐烈冲刺中,结束了这一次的性交。
我们将妈妈从床上解开,要她帮我们准备早餐,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
晃地走向厨房。
几分钟后,我和哥哥步入厨房,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一双阴茎摇来晃去;
妈妈也是一丝不挂,在帮忙准备早餐时,她也替自己冲了杯咖啡。
东尼哥哥走到她身后,将萎缩的阴茎夹在妈妈屁股蛋裡,妈妈急忙转过身来
,跪在地上,哀求哥哥不要搞她,但最后的结果是,哥哥把她按趴在餐桌上,照
样把肉棒挺了进去。
激烈的性交场面再次上演,看着这幕光景,我下体为之发烫,乳头坚挺,没
几秒,连阴茎都翘了起来。
东尼看见我的窘状,立刻要我代替他。忍不住心裡的雀跃,我立刻扶起从未
用过的阴茎,贴近妈妈的蜜洞口。
喔!老天,这种温暖潮湿的感觉真是好,难怪哥哥那麽喜欢搞我!
第一次体会身为男性的喜悦,我疯狂地撞击妈妈的屁股,幻出一阵臀波,手
底抓住她的乳房直拽,学哥哥那样死操这烂货。
当几乎忍不住要发射时,哥哥要我先停一停,还不可以射精。儘管睾丸烫得
快要沸腾,心裡老大不愿,我还是听哥哥的话,拔出了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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