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额头是被男人灼热的一吻烫过,梁田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记忆复苏。梁田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会紧紧抓着男人的领口。
当时两田正要把刚出锅的菜端到餐桌时,极其突然地,一个闪电在窗外闪过,闪花了梁田的眼,与此同时雷声响起,仿佛就炸在耳边。
当下,梁田手中的碟子就摔在了地上,跌跌撞撞跑到客厅。
客厅一墙大大的窗户让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外面的电闪雷鸣景象,三十三层楼的高度,更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当时,梁田有种错觉,仿佛顷刻间回到了七岁那年那个恐怖的雷雨天,那终身难忘的令人疯狂令人痛苦得甚至希望自己从不曾存在在这个世界是的画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在窗玻璃是缓慢放映着。
狂乱的梁田冲进浴室,冲进整个悠然居里唯一没有窗户的储衣室,把自己关在了黑暗的柜子里。
然后司源回到悠然居,找到了他。
他就像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死命抓住男人的手,哭泣的样子就像七岁那年漫长而阴冷的冬季里那个悲伤的孩子一样。还在男人的怀里喊出了那个悲伤的孩子一直不敢喊出来,却一直深埋在心里的后悔莫及和哀求……
“田!你怎么了?”
见梁田惨白着一张脸出神,司源紧张地摇摇他的肩。
“呃?我……我没事……”
梁田看着司源的眼睛,里面有真切的担忧,心里忽然剧烈震动。
是了,就是因为这双眼睛,就是这种眼神,自己才会“故疾重犯”,在男人怀里哭得像个小孩。
(bp;司源又亲了两田的额头一下,然后抱起他走进浴室。
还不愿说么?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去了解你的每一点每一滴。
那些悲惨的往事算什么,有我司大少爷受着你,绝对不会让你再哭得那么凄惨!
从浴室清洗一番出来,不仅司源的肚子叫得欢,梁田的空城计也大唱特唱起来。咋听之下,真像是两军对垒的隆隆战鼓。
“我去煮东西……”梁田声音软趴趴的,一如他软趴趴一动未动的身子。
男人的按摩技术真好,全身都被按得软绵绵的舒服得牙齿都无力了。这技术,真像是一个尊贵无上的大少爷会有的。
“不用了,吩咐厨房做。”
司源的语气带着欲盖弥彰的遗憾:吃不到小家伙做的东西胃部舒服,但是叫浑身酸痛的小家伙去煮东西,那就是心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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