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辛迪出现在法国给她带来的不安,现在才算有所减轻。
其实,仔细想想,她似乎一直在躲着他们。
他们在中国,她便躲到了法国。而如今他们也到了法国,她却惶恐的想要去日本。
她偏不信整个地球这么大,他们都不会给她喘息的空间。
虽然她没必要躲。但本能的,她就是没办法和他们在同一片太空下,呼吸相通的空气。
似乎这个世界上的空气,如他们三个人共存,呼吸,便会变得格外的稀薄,缺氧。
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躲开。
洗了个澡,走下楼,佣人已经准备好了解酒汤,和用来充饥的薄粥。
吃了些,便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
这个时候她根本在家里憋不住。再清新的空气,也没办法让她自由呼吸。
她想要到外面走走。
她有时候会这样驾着车出去走走,自由的,散漫的。
如今初秋的希望西下,橙黄色的洒在额头,感觉一切似乎忽然之间也不再那么糟了。
一想到很快就要离开这座让她得以重生的城市,她竟感到了比想象中更难以承受的不舍。
陈嘉生昨天说的话,她听得很清楚。
他说那么动人。让她都不得不动容。
只是男人和女人,而不是一个豪门公子,和一个落魄暴发户家的女儿。
只有一个对那女人真的有意的男人,才会以那么认真而尊重的态度,那么纯粹而简单的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从韩晟到陈嘉生,夏竹颜突然觉得,自己竟是何其的幸运。
她虽然从不觉得自己这样一个无趣的人到底有哪些特别的东西让这两个优秀的男人为她而付出,但,他们却兀自存在着,并在她的生命中扮演着如此重要的位置。
他们对她的好,总让她觉得无地自容,并无以为报。
她不是个可以因为某些原因而去刻意培养出什么感情的人。
给不起,就是给不起。不是对的人,那便不是对的人。
她是如此执拗。执拗的十分矫情而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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