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新郎已经是别人的新郎,那些话,配上他那淡如薄雾的语调,早已经是过眼云烟。
现在,眼前坐着的是,是她点头选定的男人。
可,可悲的是,就连对错,她仍旧在心底不停的打鼓,却也只能无可奈何,毫无退路。
人在有心事的时候,总是酒喝的快些,急些。
尽管只是些红酒,在两瓶酒快速见底之后,她便开始忍不住的头重脚轻。
借酒浇愁的心情是有,但对面坐着的人,让她必须提醒自己,不能失态。
所以,红色警戒线迅速拉起,她笑笑,“好像有些想睡了。”
逐客之意就在字面上,韩晟当然明白。
他起身收拾东西,边做边道:“累了就去睡。我收拾完自己会离开。”
她似乎已无力再争辩些什么,有些踉跄的走到了床边,躺下,拉过被子,几乎没有任何过程的,便进入了昏沉沉的梦乡。
身子很沉,梦却很荒诞。
她梦见了自己走啊走啊,分不清是在沁人心脾的薰衣草园,还是高温炙烤的沙漠。
只是走啊走的,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而混沌。没有知觉,没有喜好或厌恶。
路似乎很长,她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喘,身体开始发热。
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希望有些凉风进来,让自己舒适些。
路还在继续。
令她吃惊的是,路的尽头,居然是音乐会的现场。
大师的技艺自然不必多说。她坐在位置上,听的如痴如醉。
曲子刚开始听的不是很真切。后来在混沌的脑袋里清醒的时候,她记起了,是《幻想即兴曲》。
怎么会是这首曲子呢?
她只觉得自己先是不自觉地陶醉,后是惊悸似的反弹。
这首曲子承载了太多的美好的和悲哀的回忆。
她弹过,沈天宸弹过,乔辛迪也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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