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漓姐也有这么豪放的一面,快十九年了,终于找个男的要了一次电话,放了一次狠话,尽管是帮人家的!
太!嗨!了!
我挂起微笑,摇晃了下兔耳朵转身离开。一转身就开到了我们雪姐那张布满期待的脸,我比了个的姿势,那厮立马就是一副要昏倒了的表情。旁边那北京窝窝头看我俩挺高兴的,也一个劲儿的傻笑,不知道在笑什么,反正恶心异常。
我滑开屏幕,看已经一点半了,竖起大拇指指了指外面,小雪会意,过来牵着我一起向外面走去。
那窝窝头估计看出了什么苗头,一阵风似地挡在了我俩面前,指着我鼻子,说,“我喜欢你。”
我感觉到了腿软,微笑回答,“谢谢。”
他不干,想来拉我手我飞快的躲过了。
“你别走。”窝窝头继续横在我俩面前耍无奈。说真的,要不是老娘今天穿裙子这里非发生血案不可。本来我就是脾气不好的主儿,那容得了他这般撒野。瞪着他准备发火了。
一只手,很陌生的温度。当指尖交替到我的手心时,我都能感觉到那一小颗一小颗的檀木珠子与我皮肤之间的摩擦,那么清晰。是有真实的质感,但是我还是难以分辨出是否幻觉。
地主拉过我的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窝窝头一眼。直接将我拉出到了酒吧门口,当然我拉着我们雪姐,也算是救了我俩一命。
到了门口,我俩手还握着,我像甩狗屎一样甩开了他的手。指着小雪讪讪的笑,说实话我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要命的难看,“啊哈哈哈,她就是我说的地主婆,你们认识一下。”
结果,没有任何人鸟我。
小雪的脸转向了一边看星星,整容帅哥则是一脸兴趣的看着我。
这是嘛情况嘛情况,w?
“那,我们回去了。刚刚,谢谢了。”我抓了抓脑袋,难为情的对着地主笑笑,末了还非主流得吐了下舌头。
哑巴也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去取了包包,走出了酒吧。外面是很有感觉的石板路铺着的,沿着河岸。看着对面霓虹闪烁,我竟然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取素材取素材,难道要我拿北京窝窝头去交差么?有时候不想做网络写手,一辈子都在泥沼里跳不出去,遥遥无期的出版和梦寐以求的点击收藏率都让我迷失了以后最初的方向。我记得我一个师兄曾经问我,阿漓,为什么想要写小说。我当时只当他在开玩笑,便也就开玩笑的回答说,我缺钱。他说说真的。我才说,我只是想把我知道的好故事讲给很多人听。
我也是一厢情愿,拿自己的故事讲给比人听。从来不知道,是否会有人想听我的故事。即使它很美丽。
后来一切便与利益有染。我没日没夜辛辛苦苦码字,结果付出和结果完全不成正比。当第一篇长篇小说字数达到三十多万点击才四位数收藏才三位数的改了签名,“就像一部电影原谅惨败的票房,我已如乞人不需要形象,哦也。”许嵩《白马非马》的歌词,我喜欢的歌手,更喜欢的歌词。可是,确实讽刺我到了骨子里。
这是被我那忙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老爸知道了,很大方的打了个越洋长途,“我说小漓啊,听说你最近在写小说。怎么样啊?要不要老爸帮你找出版社出出书啊。”我说谢谢,不用您老人家出马自然有出版社来求我老人家。
我爸很潮的说,切。你郑艾漓离了你老子我什么都不是。
我说谢谢,我知道。然后挂电话,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哭。我时常觉得哭泣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所以很少有人看到我哭得痛哭流涕的样子。除了那次在寝室上网知道男贱人和女贱人在一起的时候被寝室里另外三个看了个正着。基本上就没有被谁看到我哭得这么狼狈的样子了。小时候我家那两口子还老老实实待在国内时我们这三口之家就没有温馨过,他们俩每天都能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往对方身上砸一次,每次都是为钱钱钱。我小时候胆子又特别的小,特别怕,但矛盾的是又他妈的特别勇敢,每次都见义勇为。他俩只要一干上架了我就上去拉,我估计也不是那两口子亲生的,去拉架的我也没受伤,脸上肿一大淤青上学就常事。那时候我成绩还特别好,我们班主任也特喜欢我,看我脸上又肿了就关切的跑过来问,我笑,老师没事,家里养宠物呢。
寻人启示
正文pr4不要去猜忌,我的世界
'更新时间'2011080117:56:00'字数'3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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