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雪,钱芮,黎落,陈溢,小一就像是一个食物链,可是到底谁是终结者很遗憾到现在结果都没有揭晓。
原来我处再最末端的位置,我也不想,可是没有办法。
以后,消失。永远,再见。
黎落,若果是当时你歌词里面的东西语言了最后那么你真是个伟大的预言家,以后消失了。
永远的,再见。不管是于我于你于陈溢还是于钱芮,我们都是败者,我心里一下子就变态的平衡了。
原谅我们,在命运面前都得不到救赎。
我将脑袋埋在膝盖之间,尽管捂住了耳朵也清晰的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我闭上眼睛。
那个脚步声是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没走一步都感觉得到什么东西在龟裂的嘶吼,那不是小一的脚步,小一的脚步来得没有那么的毁灭。
我被一双手抱了起来,有冰冷的嘴唇贴着我捂着耳朵的手指,对我说,“bb,我们离开好不好?我们逃离这个世界,好不好?”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亲爱的,逃离这个世界是要去哪里?真的要去死吗?
我真的好想失忆,忘记所有。不是假装忘记,是真真正正的忘记,从根本上拔出,一切确实都没有发生过。
他抱着我,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不知道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如果说真的能像他所说的逃离这个世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么你就带我走吧。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十九岁生日。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十九岁会在医院度过,而且在这时间段会经历这么多年来最伤害我的事情。我以前也没有过过生日,也不能完全否定,是很少过。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母还没有离开我的时候他们时常还是会记得,小姨也是。我八岁的时候她好送给我一个纯金的长命锁。我觉得我人生不能用幸福或不幸福来定义,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但是我现在感觉到的是无奈。因为我认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没有一个正常人会遇到,或许我比较倒霉罢了。回顾十九年来,我真的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假使真的可以逃离,那么你就带我离开吧,可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呢?我们在这个地方生活不了会不会在下个地方也是如此。总不可能,真的去阴曹地府吧,我答应了我小姨,要好好的生活,我还要去英国找我爸妈,我还没有享受人生呢。。。。。。”
“其实只要确定一件事我就可以解脱一小部分,不,是一大部分。陈溢,你实话告诉我,黎落跳楼,是否与我有关?我要听实话。”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我感觉我好像置身于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好奇心使我自然而然的睁开眼睛去看。
结果我眼皮一揭,看到了今天最明媚的阳光。
那光来得太过刺眼,即使是太阳上四年之前穿越各种投入到我们星球的,还是不减它的温度,我想是一尘不变,也不会改变。
明亮就是明亮,阴暗就是阴暗。
这是医院里给病人们疗养的小草坪,修筑得很平常的公园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这个草坪什么多事些穿着病服坐在轮椅上渴望生命自由的人们,我成为了他们之中的一员,可是我现在却想要当逃犯。
是好事还是坏事,恕我自己难以定夺。
七八岁的时候觉得十一二岁很大。十四五六岁的时候觉得自己足够成熟,十七八岁的时候觉得自己老了。我十九岁的时候觉得,原来自己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所以还是什么事情都难以定夺。
结论是对是错,没有足够的勇气将它说出来,因为怀疑因为不确定还因为不自信。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逼自己和阳光直视,就算融化也无所谓了,我正好缺少一个时机来证明自己并不是吸血鬼,我没有见光死。
“是要听实话吗?”他也我一样抬起头去用眼睛去触碰阳光,渐渐的他将我放到了地上,但是没有看我,我亦没有看他。
“根本原因与你无关,但是你说的那句让他去死就原谅他,给了他勇气。是他自己选择的,我们谁都阻止不了。就算制止了一次,他终究还是会选择其他的方式消失在我们的生命,什么事情只要有恒心去做就一定会成功。你这么聪明,不用我提醒。”
我笑了,“是吗,那我就可以自私的认为与我无关。我不会去看他,因为他的存在一直让我痛苦,我会像他说的,忘了他。因为我发现,真的只有忘了他我才会过上幸福的生活,他就像我生命中的一根刺,不偏不倚的扎在我心房最弱的位置。每天想着就会越来越痛,当我忘记它的存在时,它只会隐隐发作,那种发作会随着年岁渐渐消失,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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