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半信半疑的说:“那你是什么人?这么晚到这荒郊野外干嘛?”
黑武士缓缓说:“我是为了你而来的。”
“为了我?”
“是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真真莫名其妙问道:“你说什么鬼话?你要找什么人?”
黑武士不答,双眼默默注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请跟我走。”
“去哪里?”
“你该去的地方。”
“神经病!”
真真骂了一句,感觉这人脑子一定不正常,于是也不多废话,昂然走过黑武士身边,伸手就想拉开计程车车门。
“跟我走!”
黑武士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搭住真真的肩膀,跟刚才歪嘴的动作一模一样。
真真脸一沉,心想这人真是找死,于是故技重施,反手抓住了黑武士的手腕,以自己的肩膀为轴心猛然向下扭去。
她原以为会再次听到惨叫声,谁知一扭之下,只感觉好像扭住的是坚硬的金刚石,反而震得自己手指隐隐作痛。
真真暗叫不妙,本能地正要缩手,后脑倏地挨了重重一记敲打。
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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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水龙头,洗了很久的脸。
每次杀人后,我都会摘掉面罩,好好地洗一次脸。这可以让我更加清醒,并且暂时远离血腥。
我讨厌血腥,可是又离不开它。
人的生命,本来就是矛盾的,我一直都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
关上水龙头,我抬起头,凝视着墙上的镜子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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