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岩捂住自己的屁股,痛得面容扭曲:“你们姐妹俩怎么都这么暴力啊?专踢男人的屁股!”
“什么?我姐姐踢你?”
白鸟薇先是愕然,但一转念就明白过来,顿时啼笑皆非。
就在十分钟前,姐姐突然无声无息地回到家中,白鸟薇当时也吃了一惊,问姐姐说不是要去全封闭集训吗?怎么又回来了?姐姐回答说集训明天中午才开始,所以连夜赶回来收拾几件衣服,准备天一亮就走。
白鸟薇正想提起洪岩在家留宿的事,白野玫却急着去洗澡,说有事等洗完澡再说,然后就进了浴室宽衣解带。巧的是洗发精正好用完,于是白鸟薇到楼下的储物室去拿一瓶新的,而洪岩又恰巧在这个时刻闯进浴室。
本来以白野玫久经训练后的敏锐听觉,尽管是背对浴室门而立,也听得出有人接近的脚步声。但她一来正好在通电话,二来潜意识里以为来人就是妹妹,所以虽然知道有人进入浴室,却也不以为意,一边拿着手机说完最后几句话,一边继续把内裤脱下,令洪岩大饱眼福。
但眼福之后就是惨痛的皮肉之苦,偷看别人屁股的人,自己的屁股第一时间就遭到报应。
看着洪岩满脸痛楚、哼哼唧唧的模样,白鸟薇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姐姐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踢人,你干了什么坏事?自己招供吧!”
“冤枉啊,我一介良民,一向奉公守法,既没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哪敢在你这位女特警家里干坏事!”
洪岩一副委屈状,刚说完这两句话,只听脚步声响,白野玫怒冲冲地大步奔出浴室。
这美女显然是急着冲出来兴师问罪,身上虽然胡乱套上军装,但还没有整理好,一边迈步一边扣上最后两颗钮扣。由于动作过急,略为凌乱的衣角微微飘起,白晳的腰身若隐若现,军裤的一条裤管也还卷着,露出半截晶莹小腿和赤足。
这形象与女军人平时的威严、整齐严重不符,但却增添一种放纵不羁的味道,更流露出那种与生俱来的野性之美。
“你这个偷窥狂!活得不耐烦了!”
怒骂声中,白野玫伸手一把揪住洪岩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拎起来。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快放我下来!”
洪岩惊慌地挣扎起来,双脚离地悬空着不断踢腾。
“快说!你是怎么偷偷跑进来的?你偷看了多久?是不是连我妹妹洗澡也一起偷看了?你这个人疮、双——、无耻之徒!”
白野玫显然动了真怒,不等洪岩回答,另一只手挥掌掴过去。
白鸟薇赶紧拦住,竭力忍着笑说:“等一下!老姐,他是我朋友,是我把他请来的。”
白野玫一愣,手指略松。白鸟薇趁势轻轻一拉,把洪岩从姐姐手中解救下来,放回地面。
“你怎么会交上这种不一二不四的朋友?而且这么晚了还不赶他走?”
白野玫恢复平时的冷黯严峻之色,语气极不客气。
“老姐!这位是洪先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上次镰刀帮那群人围攻我们,就是他奋不顾身救了我的!”
“哦,是他呀!就是中京在线的那位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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