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梦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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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人称)
傅燕伸伸腰,走回书房,一眼又看到桌上那把物件,不免眉头一皱:这怪里怪气的东西摆在案几上一天一夜了,到底没琢磨出它是个什么兵器来。倒是可以挨到明日审那刺客时与他当面训问,却显得他这个榜眼出身的刑部侍郎未免孤陋寡闻了些。
惆怅间,书童踱到门口:“大人,上书房的沈大人前来探望。”
沈境?这半夜的,他来干什么?傅燕摸着胡子只想了须臾:“那……快快有请!”
“哎呀,时飞兄,近来可好!看这光景,好生精神啊!”一名穿便服的年轻男子踏门而入,开口便是寒暄。大学士沈境的言行是出名的潇洒有余而内敛不足,如此开朗的风范深受当今年少气盛的天子青睐可见一斑。
“哪里哪里,应风老弟挖苦我了,我等为朝廷鞠躬尽瘁乃是分内之事,如此夜深人静之际不能安于卧榻,无非公务之急。”
“何事老烦老兄如此劳累,老弟可否助兄一臂之力?”
“如此说来,沈兄请看!书童看茶!把灯油再加些!”既然说到这里,傅燕也顾不上什么了,沈境原本就是早他一届的探花,年少博学满朝皆知,向他请教不算丢人。
沈境走到案几前,弯下腰,几乎把鼻子凑上去了看。他这人生得万般皆好,惟独这两眼不若常人明朗,想是年少时书读太过,使坏了。傅燕以为是光线太暗,连忙把油灯举起为他照明。
沈境自幼不仅书读百家,也好交结朋友,加之习过些武艺家中殷实,收心之前无不游山玩水,颇见识过些,比那读死书的曰夫子不同;但今日见着此物件,不免也诧异起来。
话说这怪物长四尺有余,以木雕制,下似一个葫芦,又比葫芦胖些;内空,面有碗大一孔,上接一把儿,长余两尺,自下而上绷着如六根粗线,倒像琴弦一般。端上六个金属铆钉着实光亮耀眼,沈境忍不住摸上一把,只觉打磨得细腻异常。
“依我看来,这莫非是件乐器?”沈境说着,手还在摸那物件,那葫芦身子上的木头是上过漆的,却丝毫没有改变原木的色泽。
“这……何以见得?”傅燕不敢轻信:一个刺客,背个硕大的乐器闯进皇宫是何用意?
“小弟胡乱猜想,只是看这细线与琴弦无疑,如此联想,更觉此物形似琵琶。”说着,他着手在那弦上一拨,顿时一袭不小的乐音充盈室内。“恩,音色倒也优美,浑劲悦然。”沈大学士抬头一笑,年轻俊朗的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
“难说难说,”傅燕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从未听说有刺客挟乐器行事的。”
“诶,傅兄此言诧异,那高渐离不就曾以琴摔始皇欲伤之么?”
“这个……”傅燕一时语塞。
“愚弟冒犯了,傅兄莫要计较。”沈境客套地施个礼,示意傅燕坐下好说话。“吾等来此并非图傅兄茶水一饮,端的也是有些个事要与傅大人私下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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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人称)
我不知道现在外面过了多久,根据生物钟判断,应该超过二十四小时了——我睡了一觉,虽然处在极度的不安和恐惧中,但还是抵抗不住生理本能。
我梦见了,她要我带她去看上星期r在纽约的演出,我答应了,虽然那里不允许像她这样的小女孩入场,我把她背到肩上,于是门卫就放我们进去了。
但在里面唱歌的却是rbr。他这次骂人更厉害了,还喝醉了倒在舞台上,凹陷的眼睛盯着我和,我怕他会吓着小姑娘,决定还是离开的好。
结果迷路了,不过这里是喜欢的主题公园,看那些穿着睡衣的漂亮女孩……哦,她们全是中国人。不止这些,还有一些仿佛从游戏里下来的卡通一样的武士!他们被包围了,尖叫?呢?天呐,我亲爱的妹妹在哪里?摸摸肩膀,只有一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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