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息怒,臣已将情况书写成信着人送回京给吏部,只等陛下下令眼下的动作!”沈境坚决抱拳,对高涉道。
“目前一切照常,待一会启程上路,快船时,传令淮州驻兵将知州府先封后查,等吏部的人下来把案子办理了!”高涉冷静吩咐道。
“微臣领旨……”
吱——
沈境话音未完,一声尖利的拉扯声把他二人都吓得一震。
“你找死么?!”
话说先前珀希见高涉与沈境二人交谈得神神秘秘,他坐在旁边不能拉琴也无所事事,越发觉得无趣且将高涉厌恨得紧。不禁烦躁,乱了心神,手上拿着弓,没几下忘了状况,胡乱扯过去一下。这一声,把方才紧张议事完毕的二人心头惊得一颤,高涉勃然大怒,吼将出来。
珀希亦不知所措,茫然将他望着,不懂对方朝他凶的什么话。
“陛下,微臣告退了。”沈境公事已毕,赶紧告辞脱身,心里对那冒失的小子又气又忧。
高涉没给对方明示,任他自退;双眼直直地将另一人盯着,眉头紧蹙,目光炯炯。
双方对峙片刻,珀希只觉莫名其妙,原本想道歉的心思也被高涉眼里两道凶光击散,不以为然起来。鼻里嗤一声,兀自低头想继续摆弄手上的胡琴。
“你给朕过来!”高涉见他这般表现,怒气转为怨气,愈发计较起来。
“抱歉!”珀希不理不睬,敷衍欲求摆脱。
“过来!”
“我不!”
“你?!”恨得咬起牙。
“哼!”珀希慢慢放下胡琴,双臂抱胸,不屑地瞥眼道:“我是不对,我抱歉!但是我不要过去,你要…‘疼’我,我不干!”
听他这番振振有辞的辩解,高涉才真是哭笑不得到了极致:难道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整日色欲充脑的荒淫之徒?刚才那腔火气倒是退了下来,换脸色将珀希看一眼,嘴角一抬:
“哼,你以为不过来,朕就‘疼’不了你么?”
“?……bp;这龙辇再大也不足尺丈之地,没等珀希明白过来、采取行动躲避,高涉起身,挪两步到达他面前,一下将其扑倒!
“如何?”牢牢将他侧着压在自己身下,对其耳边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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