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早逝,用合理手段保障自己的利益生存,很遭天嫉吗?
握紧拳头,护住佳妍。垂下眼睛,默默地任人鱼肉,如货物一样被提上马。
好硌。屁股好疼。风好大。好冷。
妹妹被提上了另一匹马。左右都望不见她,不知道她好不好。
心里好乱。
(bp;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原来世界的爱人,朋友?
再也吃不到喜欢的意大利冰淇淋,再也不能赶在10点55分冲进楼下的超市买关门前最后一包摩尔烟?
再也上不了八卦网站。再也不能去墓地看爸爸妈妈。
在原来的世界,会失踪?会死亡?会消失?还是会有另外一个自己,代替自己来享受生活的苦乐?
男朋友会等待想念多少时间?一个月,还是一年?
能回去吗?……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自信……对于命运,完全无力。对于信念,彻底紊乱。
只能在一点一点冒出来的东方鱼肚白下面,陷入半晕半睡的昏迷。
佳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不舒服的床上,盖着极不舒服的被子。
床硬得要死。被子虽然暖和,却又僵又重。最不舒服的是那个几乎和石头差不多硬的高枕头……所有的一分一毫的小细节小感觉都提醒她:这是在清朝。
“姑娘醒了?”和颜悦色的老先生坐在床边,有点好奇地看着她的发型。
佳欣不好意思地拢拢微卷的发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那种白色粗布的长袖衣服和裤子。裤子上系着裤带,衣服也是在腋下用带子系的。br和内裤好像都没有了,胸口直接接触布衫,有点不舒服。
“姑娘不要误会,你的衣服是婢女所换。姑娘装束奇特,不知是来自何方?”
赵佳欣转动了下眼珠,浏览一下这间和古装电视剧中无大差别的屋子,然后把谎言继续编出口。“我们姊妹两个从英吉利来,为贼人所绑,昏迷中被扔到这里,我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的说辞模糊了许多。越模糊,越有余地。
“这里是京城,九门提督屠海大人的别院。老朽方德明,乃是这里的师爷,也略通一些医术。姑娘略染风寒,不过身体底子健朗,应该无碍的。”
“我妹妹呢?”她急问。
“令妹安然无恙,莫要挂心。——姑娘说是从英吉利来,为贼人所掳?可否详告?”
“恩……”佳欣想要修改之前的所谓身世,然而又有点害怕和佳妍那里的口供对不上,只得硬着头皮尽力模糊。“我叫赵佳欣。我们的爹爹是英吉利人,从前出使过大清。我们的妈妈是汉人。爹爹临终前命我们回大清来寻找外父,投靠祖国,谁料我们一到广州就被人绑架,此后人事不知。醒来时候在十分陌生之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幸好遇到了一对官兵。谁料去了保定县衙之后,却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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