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月君影对望一眼,不知该如何收拾眼前的残局。
缚妖27
军队自战场上归来,无功而返,而后短短一个月间,烈天寒和烈孤行失踪,太后被软禁,皇后被送回娘家待产,弋沙皇位易主,由夏元斯登基为帝,改国号夏。
不只弋沙人民错愕,朝野上下文武百官更是一片哗然,他们的皇上究竟哪里去了?这个夏元斯又是何时将势力植入弋沙,手中还握有弋沙皇帝的玉玺兵符?更甚者,原本对烈天寒忠心耿耿的军队全部倒戈向夏元斯?
谁来告诉他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前──
「你真的要走?」夏元斯惦惦手上东西的重量,很沈,货真价实。「我说烈兄,你确定要把这块石头给我?」
「你不是一直想脱离金敕自立门户?你的异国血缘让你在金敕国备受歧视与限制,纵使成为太子,明里暗里都有许多人不服,但在这里,你可以大显身手,我的军队将忠于你,听从你的指挥,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机会?拿着玉玺,带着你的人马,在弋沙落地生根吧。」
「你不怕被弋沙万千人民骂是卖国贼?」
「只要能安居乐业,天下太平,谁当皇帝他们不会在乎。」烈天寒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会善待我的人民。」
夏元斯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一拳捶向他肩膀。
「他奶奶的,老子还没欠过谁人情,你是头一个。」
烈天寒收拾简单的行李离开,临出宫门前遇到梵玉。
女人一见到他就哭了。
「天寒,不要走好不好?你走了我怎么办?孩子不能没有爹……」
烈天寒不为所动。「我不爱你,勉强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是我负了你,对不起你,你……就当我已经死了。」
「天寒──天寒──」
女人在身后凄惨的呼唤更加坚定他离去的步伐,烈天寒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直接大步走出他生活了二十五年的牢笼。
宫外停了一辆简朴的马车,换上一身青布衣的杨潜,正站在马车旁等候。
烈天寒走向他,眉间轻陇。「你这是在干什么?」
杨潜不由分说跪了下来,语带恳求。
「皇上孤孤单单一个人离开,属下不放心,请皇上允许属下跟随,属下会的事可多了,这一路上吃穿用度需要打点的,属下全替皇上办好了,还买了一辆马车代步,万万不能让皇上餐风露宿、顶着烈日赶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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