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心思!韩静波说。
刚一说完,他就闻到了一丝丝酒气,那是从章斯雨嘴里发出来的。再看章斯雨的脸颊,像抹了一层胭脂,有百态的娇媚。她的情绪与出门时判若两人。韩静波心里翻江倒海:只有爱情的力量才能如此改变一个女人,别无它因。然后,韩静波站起身,走进卧室,灯也不开,闷闷地就睡了。章斯雨叹了口气。她知道韩静波误会了,可章斯雨觉得心累,懒得解释,匆忙洗过后,也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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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章斯雨上班路过章先勤门卫房门口,看他在扫地,袖子卷得老高,章斯雨的心里踏实了些。从学校出来,章斯雨在章先勤那里坐了一会。章先勤的眼神在章斯雨面前躲闪着,他不敢直视章斯雨。
爸,抬起头,别背包袱!章斯雨说。
唉,小雨,都怪我。那天我去剃头,有个小姐就问我是干洗还是湿洗,我也不太懂。看天气冷,就说干洗……章先勤喃喃的。
干洗湿洗有什么关系?章斯雨莫名其妙。
她在我身上瞎按一气,说了很多话来……章斯雨信。父亲是个实在人,坚守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就这样失守了。
爸,别背包袱,又没有怪你!章斯雨说。
唉!不是怪不怪的问题。我在这城里呆着还有什么意思,只会给你们丢脸。
怎么这么说?爸!章斯雨一时觉得事情很严重,因为章先勤背上了思想包袱。有了心结,那就要解开。
我还是回老家去。过几天就走!
爸,我们都在城里,你一个人回老家干嘛?
唉!章先勤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起身拿着扫帚去扫院子。章斯雨一时不知该说啥好,和章先勤打了个招呼,推着车,朝家的方向走去。
在小区路口,她习惯地停下来,买一个烤红薯。
拿好,章老师!烤红薯的老人直呼其名,你叫小雨吧?
啊,您是?
哦,同乡同乡,我是您老家山后的。我看你很面熟的,一直不敢叫。没想到你还真是的呢!其实说他是老人还不太合适,只有五十多岁的光景。只是章斯雨以前从没细细打量路口这个普通人而已。
清早,走到章先勤那里,已不见了那台黑白电视机。那新去的门卫说:老章昨个儿回老家了,他说人上了年纪,干不了这份差事了!章斯雨想:这是凑的哪门子热闹呀!还嫌不够乱呀!偏偏这个时候回去?章斯雨也没多功夫想,一跨进办公室的门,就埋头改起了作业。第三四节都是她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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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先勤回到老家时,还是上午九点多钟。村子里看不到人影,只有几条狗偶尔从草垛边一闪。见来了一辆车,也懒得叫。还是老样子。章先勤掏出钥匙。钥匙孔不很光滑,章先勤努力地把钥匙伸进去,打了半天才开。一推门,一个瘦鼠在眼前一窜,跑了。章先勤给了司机四十元车费,然后把他的那堆东西一件件搬下来。
远远的,田那边回来一个人。章先勤认识的,是小丫她妈:红红。
先闻其声。哟,这不是先勤吗?你回了?
嗯。
城里呆着不好啊?还回到这破地方来,我们都准备走呢!我家小丫在上海开了家美容院,要我们去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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