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不是十九岁的小丫头,不会再那么天真了。
她记得郎立要她好好收藏宝瓶,表示它的价值绝非达马形容的那么单纯。
也许她该告辞了。
就在这时,郎夜君重新折返餐厅,迳自代表霍湘向达马道!别。
“我想,晓香累了,我们该告辞了。”他率先举起酒杯,朝达马一饮而尽。
“呃——是该早一点休息。明天,如你们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向埃及古物部门申请通行证,带你们去一趟阿美西斯古墓。”达马也执起酒杯,啜了一口水酒。
“太好了,谢谢您。”她的兴趣又被勾起。
(bp;郎夜君却抓住她的手往外走,“再见。”
走出餐厅后,霍湘不高兴地甩开郎夜君的手,“你怎么那么没礼貌?”
“沙漠的夜晚最好不要多逗留!”他不为自己辩白,也不允许她再批评自己。
“你——你真的很不可理喻。”她怒道。
“我是!我现在只想将你送回饭店,让你和你的情人手札好好重聚!”他又怒又妒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她有些哽咽地说道。
“不然我该怎么谠?”他恼怒自己的失常,却又无法捺下性子。
“你——你本来就知道,我和郎立是——是——”她再次落泪。
一见她珠泪纵横,他的心揪了起来。
他从裤袋取出手帕,却还是没句好话:“丑死了!擦干它!”
“谁教你看了!”她又气又恼地反驳。这个男人平时还懂得幽默,怎么这会儿却变了人似地。
“走吧!再晚回去,只怕我也保不了你。”他催促道。
地拿着他的手帕使劲地拭着泪,另一只手却小心翼翼地保护手札不落地。
突然,郎夜君觉得她手中的那本土黄色的手札,有些刺眼——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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