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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了紧脸,不行,不能此时破功,那可就吃老亏了。我以前就常这样上当。男友本来死心塌地地来赔罪,结果总是在看他满头大汗的结结巴巴时,我一个忍不住“扑哧”一声,得,前功尽弃了,所以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恩哼!”我清咳一声,“爷找我有事吗?”我从未正经过的声音陡然十二万分得正经起来,引得胤禛竟然一个倒退!
“啥?”我惊呆了,赶快转过头去,掩去眼中来不及藏起的好笑,心里却已经在狂喷了。胤禛也有好玩的时候?
胤禛站定了,还是未开口。我看着他,有好些时候没相聚了,白玉一样的面容,淡如秋水的明眸,若有若无的檀香,三十八岁的他更加成熟稳重了,整个人散发出夺目的光彩。我呼吸窒了窒,这当口儿发什么花痴呢?暗骂了声自己,我也来了个倒退,站太近了,诱惑太强,磁场太大,说不定一会儿我就会弃械投降了。
“恩哼!”,我又提醒了一声,“爷找我有事儿?”
胤禛终于开口了,一开口自然的皇子尊贵就表露无疑。想是这几年的内务府真是个历练的好机会,他越来越有上位者的气味了,只是那常年踏实办事的谦稳也已逐渐居移身了。
“我、、、、、、我实在对不住你!”胤禛终于说了出来。他定定地看着我,眼里全是急于补偿什么的急切。
我心里暗笑,这个天皇贵胄大概是头一次开口道歉吧。不过,想想我的煎熬,哪能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
“哦,你什么时候对不起我了?小女子如何当得起四阿哥的致谦?”人天生是最会伤害别人的,尤其是自己所爱的人。我的语气格外的冷格外的冰!
胤禛脸色白了一下,许是料不到一向温柔婉约的我竟然如此的夹枪带棒吧。
“遥尘,我是急躁了一点,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地就定你的罪。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戒急用忍。”胤禛急急地说。
你哪是急了一点点,我看是铺天盖地。我横了他一眼,还戒急用忍,看看你现在?
“既是道歉,你实在该谦逊些,这样才显得你有诚意吧。”哼,瞧你那阿哥样。
胤禛终于明白症结所在了,他走了过来,拥住了我,“好了,遥尘,你别折磨我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就叫折磨?那你做的那些算什么?
在胤禛的花言巧语下,我终是放了他。其实,只要知道彼此相爱,什么误会都不会成为障碍的。有时候它还会成为催化剂,有催情的药效。
临出门前,我拉住了门,对他说:“胤禛,在我的天地里,你只做我的男人,好吗?”
胤禛从未听过这样的话,很是意外,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抱主了我,有些动容。胤禛,我只想你享受一个最平常的人最普通的温情;踏出房门,你便不是你了,那只是一个皇子必做的梦;一个被皇权鞭打不停旋转的陀螺,你想停也停不了。
女儿有名字了,叫“颜若”,我很喜欢,庆幸胤禛未给他一个本分的名字,一个像他府里那些什么淑啊惠的,那才要人命呢。颜若似乎也很喜欢她的这个新名字,天天自呼自应的,倒成了十三府里的一道风景了。
冰释前嫌后,我们几人又其乐融融了。我天天给颜若讲故事。床边的是《白雪公主》,树下的是《蚂蚁逃生记》,湖边的是《海的女儿》,颜若每次都两眼亮晶晶的。她会的词汇不多,可说的话却往往叫我们折服,大叹孩子是天生的敏感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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