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伯伯……我朋友被害得无家可归,我要照顾她们……”
“先照顾好你自己!”乔靳南一路走下二楼,进入房间,小心地将她放进柔软的床铺。他不许她再起身,不许她再多说,命管家拧来温热的毛巾,亲自为她擦拭脸上跟手臂的污渍。
浓重的疲倦和伤痛,让吟秋没有了气力,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她张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努力集中混乱的思绪。
乔靳南脸色阴沉难看,但动作出乎意料地温柔,当看到她手臂上一块块被火灼烧红肿的印迹,眼神重新变得吓人。不敢想象,若是他没及时赶到,她可能会发生什么……
心脏紧抽,分不清那是怎样一种难以负荷的情绪。
每次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她就忍不住痛得瑟缩一下。曾经有的坚强、勇敢,在今夜彻底变成了脆弱,连眼泪都未曾停过。
盯着她不见血色的脸色,他的胸膛重重起伏着,忽然丢下手里的毛巾,踏着大步走出房间,那关门的声音大得一层楼都要震动。
“少爷……您要的药!”管家怔愣地站在走廊上。
“让那个笨蛋女人死了算了!”他愤怒地将药膏扫在地上,踢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充斥在胸口的火气,灼烧着五脏六腑,她的眼神、她的疼痛、她的指责在脑海里绕来绕去。
一声重响,他结实的拳头用力砸在墙壁上,英俊的五官隐隐扭曲着。
他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胸口,感觉有股气怎么都宣泄不出来。
打开冷水开关,将冰凉的水泼在脸上,望着镜中的自己,冷静与自制一点一滴恢复过来。
走廊上,管家将打翻的药膏瓶捡起,无奈地叹气。他看得清清楚楚,从吟秋入住乔家,这里就没再平静过,每晚都充斥着惊心动魄的矛盾。
一阵旋风过来,乔靳南夺过他的药膏,丢下一句:
“告诉义父,我晚点再向他汇报!”
管家注视着他紧握的药膏瓶,不觉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笑,连连点头:
“小姐伤得严重吗?擦药的时候,一定要轻柔点啊!”
“啰嗦!”乔靳南当着他的面,不客气将门关上。
这夜,吟秋的手上、背上都敷上了一层薄薄的药,冰凉的薄荷味道弥漫。她一直闭着眼,任由他抚过自己受伤的肌肤。
冷峻的表情始终没有放松,只要她稍微轻颤一下,他就立刻停止动作,而后用更轻柔的动作抚过她……
她当然不会说谢谢,她不会对这样的人说谢谢!
良久,以为安静的她已经睡着,乔靳南才离开-房间去见义父。
吟秋悄然睁眼,找出黑色的吊坠通讯器,将今晚的情况向长官报告。金长安是否安排人蓄意纵火,她相信很快会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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