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寒笙抢走了她!
他有着无法改变的出生和过去,而楚寒笙却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旁边,守护她!
心好难受,有种泣血的伤痛,他只能忍住酸涩,咬牙道:
“爸爸,你知道吗?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让楚寒笙再死一次!”
乔渊的拳头顿时落在旁边的桌子上,台灯砰砰地颤动,光线照得身影摇晃。靳南震惊地抬头,这才发现父亲的面孔微微扭曲,极力忍耐着什么。
“爸爸?”
“敢对付我儿子的人,我不会原谅,更不会放过!”
“爸爸。”这一道呼喊,乔靳南充满了感动,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握住父亲。但乔渊却大手一摆,不置一词,绷着身躯离开书房。
乔靳南注视着被父亲甩得紧闭的房门,心中闪过不详的预感。
他想象不到,乔渊回到三楼卧室,抱住一直在忐忑等待的天黛说——
“黛儿,我希望我做的任何决定,你都能够支持!”
乔靳南平静的表象下,潜伏着太多的情绪,因为骄傲,他从不主动在任何人面前再提起吟秋。
这种深深隐藏着的消极和悲观,雨桐看得最真切。她曾偷偷跟踪过他到乔家老宅,看到他酗酒自我麻痹的模样。他一个人悄悄发泄着痛苦,黑夜里,对着寂静无人的山谷,一遍又一遍呐喊“吟秋”的名字。
他喊出的每个字,让她听得心在滴血。
山谷中回荡他沙哑的声音,他跪在漆黑的树荫下,喃喃低语,任夜色吞噬他的孤寂与伤痛。
雨桐不敢有半丝奢望,这个男人,今生怎会有多余的感情分给其他女人?她告诉自己死心吧!只要他快乐,让她怎样做都没关系。
乔靳南会把吟秋房间里的东西,劈劈啪啪全部打碎,然后又失神地坐在一地狼藉之间,干涩着深邃的眼眸,呆上几个小时。
待情绪稍微稳定些,他就开始洗澡,将房间收拾干净,再换上崭新的衣服,若无其事地离开。所以,每次回到新别墅里,没人知道他无处发泄的悲伤。
雨桐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每个轻微的皱眉都瞧在眼里,为他心疼,为他忧伤。
离乔渊的婚礼只有最后一天,雨桐拉着乔靳南去婚纱店试礼服。他们作为伴郎伴娘,同样不能出半点差错。
婚纱店在市内繁华的地段,黑色轿车驶过街道。两人进入店里,得到店员热情而细心的接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