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呢?高贺呢?高阔呢?”他犹做垂死挣扎。
“总裁,如果您没忘记的话,红门里我才是您的保镖。”
他叹了叹,瞥我:“油鼠知道吗?”
“史上最恶名昭彰的毒品贩子。”我挑眉,“怎么在我们场子里搞风搞雨的是他?”
“嗯。”他点头。
“我以为他要在牢里呆到患上老年痴呆症还不见得能出来,不是吗?”突然脑海里有个未成形的念头电光火石一闪而过,快得我根本来不及抓住。
晏子雷恢复颓废,一身软骨靠进椅子里,椅子不堪重负的呻吟着,他把两条长腿搭到桌子上,即使穿着犯人的囚服,这男人仍旧迷死人的帅,被削薄的头发短得紧紧贴着头皮,刚毅俊挺的轮廓更显突出,一双除了懒还是懒,无情无绪的眼睛爱困的半眯,蠕动菲薄的唇说道:“他人在苦窑里蹲着并不代表外头的势力瓦解了。”
灵光再度闪现,我瞪直了眼:“所以你是专程来这里会他的!?”
“聪明。”他赞许的点了点我的鼻头。
疯子。我在心底骂。
“总裁打算花多少时间搞定?”我问。
“这你不妨去问油鼠本人。”
我真想回敬他一堆脏话,算了,他通常不干没有回报率的事情:“我能做什么?”
“据说你是全权负责我一切事宜的律师。”他拿我的话来堵我。
没有三两三我也不会上梁山,我突然甜笑道:“那我马上带一帮兄弟去挑了油鼠的老巢怎样?总裁?”
他一楞,掀起眼皮,厉声道:“你敢?!”
我维持笑容不变,过了几秒钟他浑身力气一泄:“你个狐狸精,不要对着我笑!”
哟,他还搓手臂呢,我笑得有那么恶心吗?呵呵。
“我不想你碰毒品。”他有气无力的说。
“我从来认为凡是进红门的人都烧了香,剁了鸡头发誓永不碰那玩意儿的。”
“我向你爸和关二爷保证过不让你出事。”晏子雷难得正经的看着我。
我耸肩:“噢,那是你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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