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雷皱着小山似的眉峰,涩涩的吐语:“真丑。”
套上绷带我还真有点准残疾的感觉了,我不适的扭了扭脖子,没想到晏子雷弯下腰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我一震赶紧抓牢他的肩,问:“干嘛?!”
刘琛见状呼啦一声站起来:“晏子雷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完全不理会我们,只对高阔说:“管好你的女人。”然后大步大步走出了诊所。
我狠掐他的皮肉:“放我下来,我是手受伤又不是脚。”
“劝你老实点,现在我正火大。”他冷声警告。
“抱歉,我火气也不小!”搞什么鬼?难道他没看到外面站着多少红门的兄弟吗?毫无意外可以预见明天又将谣言满天飞了!
“那好,我们不如来商量一下怎么灭火?”
他抱着我经过我那辆被刀砍划得东一条西一条,充满后现代风格抽象画的跑车车尾,突的一阵寒风吹过把我们冻成了冰雕。
他抿紧唇,颌骨下方的肌肉一抖一抖的抽搐,二话不说把我塞进他的车里,极小心的避开我的伤却没拿开一直箍着我腰部的手,关上门直接吩咐:“开车!”
“这种小事我自己会处理。”我知道他会不费吹灰之力的把那几个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小杂碎揪出来,连本带利让他们悔得宁愿从没来这世上走一遭,可是我不想他插手,怎么说红门都“漂白”多年了,江湖上的恩怨向来由高家人解决,而且事关面子问题,我才不要他来替我讨回,像要欠他什么似的。
“我不认为你做还是我做能证明什么问题。”他立刻明白我语带的涵义,捏过我的右手盯着一圈圈包裹着的白纱布,阴鹜的眼神里明显出一丝丝对我的不满。
“既然没什么问题,就我来!”我强硬自己的立场。
他惹火的星眸转向我,灼灼燃烧:“高七七,不管你想切割得多干净,划分得多清楚,你我之间永远断不了,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你的老大,红门还是我说了算!”
断不了是吗?没错,即使苟延残喘仍旧是在鹰爪下谋生,我想除非我跟老爸那样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时候方能真正摆脱掉他吧?这是高家人的宿命。
回到总部晏子雷依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我受了多致命的伤,纷纷露出担忧又同仇敌忾的表情,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埋头在他怀里不敢见人,直到发现他往他的房间走,我终于忍不住抗议:“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楼层一样,布局一样,有什么好争的?”他佯装不解。
“拥有者不一样!”估计就是有了这样“博大”的世界观,他才“海纳百川”什么女人都想沾上一沾吧?
他定住脚瞪我,想了想,放弃,打开了“我的房间”大门,但是嘴上却说出气死活人的话:“也好,反正我挺喜欢睡在有你味道的床上。”
“总裁,我想提醒一下你是不是应该遵守我们达成的协议?”
“也许大水冲了龙王庙,滑坡泥石流桥塌了。”他歪嘴讥诮。
这个男人不守信用!我忿忿难平的想,他说的话简直靠不住!什么桥归桥路归路,“自然灾害”一来统统滚边去!
我挣扎:“红门门规——忠孝仁义礼智信,身为红门掌门人请问你做到哪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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