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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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腊语中罂粟的含义,是聂染送给苏樱的代号。五岁以后的十多年里,苏樱都不知道自己真实的姓名,所有的人都随着聂染,叫她。

        她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听顾延青的话,也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自己所有精神世界的依托,都为了一个叫做聂染的人。

        所以在听了顾延青的话语之后,她才会擦了泪,猛地摇了头:“不,我要做到最好。”

        从回忆的漩涡中挣出,她任凭眼泪湿了枕巾也不再看向他。

        只听身后一声沉重的叹息声,还有他离开前冷毅的话语:“你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哪怕目的是为了杀死我。”

        聂染这次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医院,苏落的身边只有几个原先在苏家的帮佣照料着她。

        等到她能说话的时候,她问了帮佣很多问题。

        “他……呃,我父亲他怎么样了?”,“爸爸”这两个字她还是说不出口,最后磕磕碰碰地才把一句话说完整。

        帮佣摇了摇头,笑得很慈祥:“苏局没有什么大事了,之前陷入了昏迷,不过不久前已经苏醒了,就是腿上的伤没有好,动不了,不然就会来看你了。”

        帮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面部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很多:“只不过那天苏局听说苏樱小姐过世了,心情很差,坐在房间里没吃没喝一天,也不说一句话,吓坏了我们。”

        她望着苏落叹了口气:“当时真的是……唉,小姐你也在危险中,苏局的情况又不好……幸好现在,你们都没事了。”

        “我想去看看他,阿姨帮帮我。”她望着墙角的那座轮椅,请求帮助。

        最后帮佣点头同意了,小心地抱着她上了轮椅,推着她来到了苏秦的病房前。

        苏秦的病房在苏落病房的楼下,是间普通病房,没有当时聂染给苏落安排的那间豪华,但是却是做足了安全措施。

        所以即便是苏秦中弹住院,聂氏想要杀他灭口,还是没有办法。

        数个警局的人在病房门口看守着,看到了苏落才放松了警惕,让帮佣推着她进了房间。

        那时苏秦坐在床上,左腿被纱布绑得严严实实。旧伤又添新伤,他终究是老了,所以才会这么久伤口都未能痊愈。

        他抬起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小女儿,心里终究是平缓了许多。

        “落落,你来了。”熟悉的语调,听起来很温和,她也曾经无数次地在脑海中设想,如果自己有一个父亲,该是如何称呼自己,只可惜那种机会她到死都没有再享受到。

        她点了点头,望着父亲的左腿,看着那里被她亲手打下一枪的伤口处,轻声问道:“疼吗?”

        这种语气太过冰冷,反而不像过去的那个苏落,苏秦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女儿,最后想来可能是事故过后她还未曾恢复,才会如此。

        就像五岁后的苏落,绑架之后的那一个月都沉闷不语,最后抱着父母哭了一整天才得以恢复。

        最后他点了点头:“每天都很疼,疼了二十年,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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