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一切之后,她并没有觉得罪恶,相反她发现杀戮一个东西原来可以这么轻松,原来双手染上鲜血的滋味是这样。
只是真的,有时候比害怕更让人恐惧的或许是后怕,往往想得越多,内心积累的恐惧越多。
那天晚上她再回到住处的时候,回想起这一切,终于是觉得恐惧了,就好像那个生灵总有一日会回来找她,让她还命一般。
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她全身都在颤抖,哽咽着却不想发出哭声。
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有个熟悉的语调在门外问:“,你在吗?”
是顾延青,她没有回答他,这时候她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只希望他快点离开,让她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
顾延青没有,他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看见了角落里的女孩。
不知为何,他似乎独爱这处黑暗,自从第一次见过之后,这个女孩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吸引着她,让他不由自主地靠近。
“,你怎么了?”走到了她的面前,他蹲下身平视着看向她,才发现她满身是血,不知道是谁的:“你受伤了?”
猛地拉开她的手,发现她并没有伤痕:“到底怎么了?”
“我把……那只兔子的头割了下来,聂染……”她终于不再忍,哽咽着想把话说清楚,可是怎么地都说不完整。
顾延青却在她断断续续地诉说中听懂了,平下了心低缓着语气对她说:“,你要不要跟我走?”
“跟我走,和我一起上学,去旅行,忘记这里,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这句话顾延青早已对她说过无数次,只是每一次都被拒绝。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没有答应。
坐到了苏樱的身边,顾延青的语气很温和:“那我的肩膀借你靠,想哭就尽情地哭吧。”
温暖、舒适而又自在,这是苏樱对于顾延青肩膀的一切的感觉,仿佛他就是一个避风港,所有在聂染那边受尽的苦,都有这个地方可以供她倚靠。
也就像现在的这种感觉,公司聚餐时分那边人的游戏还在继续,她则靠在他的肩膀安然入睡。
好像自从十八岁后,她再也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每日都不得以安然,陷在一个又一个的任务中难以自拔。
睡梦中苏樱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她刚刚过完生日。聂染吩咐给她了一个任务,让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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