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人家杜姑娘心比天高,一个都看不中,尽管年纪已经二十五六了,还没找着合心的如意郎君。
不过最近好像有了目标,瞧她家里又没坏事办,还有事没事就往棺材铺里跑,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花茶烟鬼鬼祟祟地躲在棺材铺高高的柜台后,隔着缝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打扮娇艳的杜诗诗羞答答地将包袱里的一套新做好的男人衣服拿出来放在桌上。
“杜姑娘?”正做着长明灯的谢孤眠挑眉,无声的询问。
“哦,谢掌柜别误会,上次我姑舅做生忌全靠你帮忙,诗诗也不知道怎么谢您,就给您做了一套衣服。”杜诗诗轻言细语地道:“诗诗的针线活不算精通,可这布料是鸣凤绣装出的,还请您别嫌弃。”
针线活不算精通?红唇儿轻撇,她花茶烟可连绣花针怎么拿的都还不清楚!
“啊,对了,谢掌柜刚才是在下棋吗?诗诗自幼喜欢博弈术,虽然不算太精通,不过有机会一定请您赐教……”下棋也不算精通?
小嘴嘟了起来,一看到棋盘就想打瞌睡的她,就从来没下完过一盘棋!
“另外,我哥哥让我给您带个话儿,今儿晚上请上家坐坐,吃个便饭,诗诗的厨艺也不算精通,勉强入得了口,您若不去,就是瞧不起人了。”厨艺也不算精通?
这下小嘴简直要噘到天上去了,她花茶烟进厨房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她的衣裳一大半都是出自谢孤眠之手,这个男人有一双巧手,无论是煮饭做菜还是量身裁衣,没一样不会,虽说他很多时候都是给死人做寿衣,但她一点也不忌讳,她只爱吃他做的饭菜、只爱穿他裁的衣服。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杜大小姐拐弯抹角说了半天,感情是看上她家男人了。
只见谢孤眠微微一笑:“杜老板太客气了。”
利眸似有若无地一瞧,瞧向柜台后,唇边勾起一抹笑纹,这样还不出来?小丫头蛮沉得住气嘛。
不过他的结论显然下的早了点儿,因为小茶花的醋坛子已经柳眉倒竖了!
下一秒,花茶烟“嗖”地一下子从柜台后面站了起来,生气地瞪着谢孤眠。
这男人装什么傻?难道看不出来杜大小姐芳心暗许?他不仅没拒绝,还说人家太客气?
“原来是花姐姐在这里,刚才诗诗还以为是耗子呢。”杜诗诗掩嘴笑道。
“姐姐?”花茶烟怪叫一声,这女人大自己六七岁咧,还管自己叫姐姐?
还是说她先进谢家门为长,这女人打算跟着进去?好家伙,左一句“不精通”,右一句“不精通”,偏这算盘打的精通得很嘛!
她继续拿眼睛瞪着谢孤眠,可后者完全没什么反应,仍然专注地做着手里的活,于是一跺脚,气呼呼地转身就朝外头走,气闷地说:“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扰了!”
“姐姐慢走。”杜诗诗这下反客为主了。
默默抬头,看着娇小的身影飞奔而去,谢孤眠将手里的做到一半的长明灯放下,“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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