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海生走了,而戴苏城也再没有出现,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埋藏在向安之心底,那些疑问和呼之欲出的答案,她突然间也不想知道了,她想,就让所有的一切就终止在这里吧!
她每日依旧来往于古董行和老宅之间,偶尔会陪英桃叶相亲,闲的时候,一个人去郊外散散心,没有人再打扰她的生活,她也享受这种平静。
十二月的时候,花都下了第一场雪,老宅窗格子前的白梅开始冒出花骨朵,她洗了个花瓶,准备剪下一枝拿去插到卧室,一个人生活,总还是不能让气氛太死寂。
她拿着剪刀,正在站在梅树前挑选,老宅的木门被人敲响,她狐疑的打开门,却意外的看到郁欢堂那张妖媚的脸,他穿着厚厚的驼色大衣,脖子上围着橙色的格子围巾,站在白雪皑皑中,花里胡哨的,特别扎眼。
她将将打开门,他便上前给了她一个熊抱。
“安之,我想死你了,有没有想我?”他抱着她还在怀里用力的揉了揉。
这男人从不知道男女有别这回事!向安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推开,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瞪着他道:“郁欢堂,我们还没这么熟吧?请你自重一点好吗?”
“我哪里不自重了?”面对她的指责,他表现得极度委屈。
向安之也不跟他争辩,拿着剪刀,转身走到窗格子前去剪梅花,感觉到他跟了上来,她随口问道:“找我有事?”
“没事啊!”他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手,皱了下眉,伸手接过她的剪刀。“要哪一枝,我来。”
她指了指花骨朵最多的那枝,把手放在嘴边呵气。“没事你来干嘛?”
“不是说了吗?”他剪着梅枝,笑眼向她瞟去,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向她跟前凑了凑:“想你了。”
这个人真是一点正经都没有!
向安之白了他一眼,回身走进屋里。“把花拿进来,我去接水。”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看郁欢堂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少爷模样,居然自告奋勇的挽着袖子下了厨,就在向安之还担心他会不会把厨房给掀了的时候,一碟碟精美的菜式,已摆上桌面,有鱼有肉,有汤有菜,搭配得非常好。
她不禁重新审视起这个男人,原来,他除了美貌之外,也并非一无是处,最起码,在她看来,懂得下厨房的男人,才是真正会生活的男人。
洗手做羹汤这种事,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做得来,她想像不出戴苏城进厨房是个什么样子,他恐怕连盐和糖都搞不清楚吧……怎么会想起他呢!
“怎么不吃?发什么愣?”郁欢堂忙完从厨房里出来,突然出声。
“没有。”向安之回过神,定了定神。
郁欢堂瞟了她一眼,随手解开围群,搭在椅子上,在她对面坐下,优雅得如同刚刚拉完小提琴演奏曲。向安之看着他,突然有一些明白,为什么英桃叶会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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