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正常的地方是作为人,他却不怕杀人。不过他是个小孩子,这也不奇怪。
他不讨厌我,这也不奇怪,因为我也不怕杀人。
被父亲安排着见到那个女人那天,是个很冷的冬天。
我喜欢冬天,因为会下雪。下起雪来的世界看着就格外干净,干净的我都咬忘了自己是活在怎么样一个泥潭中。那天的雪也是一样地下,牛车前进的速度比雪融化还要快。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红叶。
她是个很美的女人,但是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说了,我以后会比她还要美丽,我当那是夸奖收下了。红叶是祖父的小妾,两个人的年龄差大的让人担心红叶怀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好歹我还是继承了源氏的血,姑且先认为那是祖父的血脉好了。
他们让我自己玩,带着红叶走进了房间。我没有靠近,而是拿着父亲给的刀,我很喜欢握住刀的感觉,那是整个人都平静下来的享受。
如果不是那只蜘蛛,我大概能享受的久一些,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生物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那是角落。
我对它的脚感到恐惧,所以我挥刀了。斩断的却只有蜘蛛网,蜘蛛依附在刀上,向我爬来。
很难说那是种什么感受,但是恐惧是真实存在的。我在害怕那沿着刀身向我靠近的生物,怕到我松开了握刀的手。
“害怕它可不行。”
捡起刀的是红叶。
她出现的理由我无所谓,我只知道,那蜘蛛还在。它还在我的刀上,这就足够让我不敢动弹。
从此我怕起了蜘蛛。
和赖亲住在一起的日子,当然逃不开遇见那种生物,我不会错过赖亲那时候的表情,他在兴奋,因为我的恐惧而兴奋。
真是没救的孩子。
这么想着,我还是为他留下了他喜欢的那种糕点。就像他愿意陪我练刀一样,至于他偶尔说的那些奇怪的话,我全当做听不见。
记不记在心里另说。
毕竟永远在一起什么的,是最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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