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父亲,告诉了她,进宫的决定。
接着是怀仁,告诉她,自己想做个自由的人。
然后,是少纳言。
少纳言告诉了她什么?
没有。
少纳言只是期待她能做自己。
但是定子知道,只要藤原还存在,不管主权者是父亲还是道长,她都没有做自己的机会的。
要回应他们的期待才行。
可是已经累了。
真的,很累了。
兄长们被流放,他们要她守住怀仁的宠爱,尽早让自己的孩子成长。怀仁因为没有任何的权利,更无法保护任何人而陷入了彻底的自责,少纳言为了自己强撑笑颜,实际上脸上的粉已经明显的定子不忍直说。
母亲死了,父亲死了。
那个孩子也像曾经的自己一样被送入宫中。
这一切的一切都积压在藤原定子的肩膀上,像山一样沉重,而且还是一座日渐成长的山,她根本无法活着逃离。
那就死吧。
那是她那时候冒出的想法。
然而期待的死亡并没有如期到来,她迎来的只有收刀入鞘的声响,定子张开双眼。
不出所料,她看见的是面无表情的江。
“为什么?”
为什么不杀了她呢,如果不杀死的话,还会有鬼孕育的。
“如果你在孕育他们,我杀死他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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