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了,江姬。”
听见声音的江并没有动作,童子丸却感受到了那比暗夜还要可怖的杀意如潮水一般褪去。
在杀意彻底从童子丸的身上离开之后,他终于能够站起身来了。童子丸没有马上这么做,不是因为什么害怕,而是面前发生的事情让他无法站起。
“江姬,你也差不多可以休息了。”
他听见自己的师傅这么说了一句之后,那位造成杀气的人就倒了下去,没有任何的预兆。
“至于童子丸,是时候回阴阳寮了。”
毫无疑问,这是逐客令。
“师傅…”
“作为弟子,就好好地听师傅的话吧,童子丸。”
童子丸离开后,本就空旷的麻仓宅失去了最后一丝人气,显得清冷无比。江回到卧房,也不换衣服,直接靠墙坐下。
作为人要活着是很困难的,这一点,时子和麻仓叶王都说过。
他们也都说过,因为如此,不用刻意去模仿谁的模样,只要好好地做自己想做的就可以。
可是她没有想做的事情。
那,听从命令就好了。
这是四岁的源江给自己的答案,也是二十四岁的麻仓江给麻仓叶王的答案。面对这个答案,藤原时子与麻仓叶王都笑了。
那是她不能理解的笑容。
不能理解,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能明白那是什么。
为什么要笑呢。
江不知道。
时子说了什么?
麻叶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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