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
很怕死的。
常年积累的怨恨,压力,再也不愿意背负下去地责任终于压垮了藤原定子。彻底扭曲的心中,鬼开始出现。
而江就是为了这一刻而来到这里的。
已经失去了气息与理智的定子所不知道的是,那个孩子哭地更加伤心了。清少纳言不敢靠近定子,而另一侧,江却拔出了刀。
“定子…”
这次清少纳言没有使用敬语,所有侍奉的人都不觉得她这么做有什么失礼的。
还纠缠那么多给谁看呢,反正他们已经失去了侍奉的对象了,最应该看到的人已经不会再和她要求看雪了。
清少纳言的精神在女婴的哭泣声中回归,她看见定子,她突然就失去了一切站起来的力量,就像在沙漠中的旅人,坚持过久之后终于走到了边缘。
在那一刻,人会怎么样呢?
会彻彻底底地失去力量,在那一刻倒下。
她彻底放松了下来。
定子的呼吸已经停止了,但是那个孩子的哭泣还在继续。不知道是悲伤母亲的离去,还是畏惧这个世界的可怖。
清少纳言不知道。
此刻她能够知道的是冬雪依旧,她却感觉不到冷了。
无风的如今,她终于从对定子的不停歇的操心中解放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如同被取走了心脏,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定子说的对…神佛…真是…不可信啊。”
唯一一个注意到清少纳言说出这句话的生者,是江,她看了清少纳言一眼,没有多说。定子和她说过,其他人都不行,但是少纳言就一定没有问题。
就算此刻已经泪流满面,那个女人却没有失态。
就算定子已经死去,她也想保证自己在定子面前最美好的姿态。
麻仓江所认识的死亡,分两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