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人,她只见过天皇和清少纳言。那是少数没有哭泣的两个人。
定子是看不见这幅场景了。
定子大概不会知道,她最小的那个女儿,和她一样,是能够看见的体质。
是福是祸姑且不论,那个孩子,或许会成长地很像定子。
到头来,江都不知道定子在打算些什么。
她让自己的视线从人群离开,却对上了一双纯黑的眼睛。
和江十八岁那年见到的不同,那双眼睛里失去了一些东西,剩下的是纯粹的恶意。
她并未多加思考,那和她是没有关系的人。江伴随着棺木一路,直到棺木入土,她才转身。
回麻仓宅的路上,她看见了一树新绿。
大地已经开始准备孕育下一轮的生命了。
一切就像是早已编织完成,向着一个无法改变的方向流去。定子下葬后没多久,清少纳言就离开了平安京,那个新生的孩子被他人抚养,大地又一次焕发生机,墨绿染霜,雪降大地,时间飞逝,而麻仓了自己儿子叫他叔叔的家伙大摇大摆地坐在自己面前享用本该属于自己的晚饭的场景。
“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赶你出去。”
麻仓叶王脸上的笑容在源赖信看来可以说是十分碍眼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拔刀的手,随时都可以一刀子砍上去。
“别这么暴躁,道长公最近过得怎么样?”
放下手中的碗筷,麻仓叶王开始整理起这段时间的信息。虽然已经有式神了,但总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以为你偷偷跑出去那么久,就没有人察觉到吗?”
源赖信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干脆在麻仓叶王的对面坐了下来。
“那又如何。”
真是嚣张。
“…你肯定会牵连到江的。”
“光就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你让我对你们这些阴阳师放心吗,我现在能信的阴阳师也只有赖也小子。”
“我是不会杀死她的,那些阴阳师也杀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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