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寺的僧人,遇到这种事情,他们自然是最早站出来自愿除魔的。”
负责平安京守卫的僧人们。
“阴阳寮里的这些人你应该都已经认识了,他们与你师傅的孽缘也不需要我的介绍了。”
阴阳寮的官员们。
“最后,是麻仓家。”
听见麻仓家的麻仓赖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是指麻仓叶王曾经的师傅,羽茂忠具的家族,在麻仓叶王坐上如今的位置后没多久,他们就改姓麻仓,自称是那位大阴阳师的族人。麻仓叶王没有管他们,他们也没有进入麻仓宅,也就是曾经羽茂宅的资格。
这些人要是加上,参与这次围攻的怕是几乎整个平安京的阴阳师了。这些人与麻仓叶王,真的有那么深刻的仇恨吗
麻仓赖也不相信,但这与他无关。
夕雾是在他回到阴阳寮的时候遇见的。她没有再穿那套朴素的衣服,而是换上了白拍子的服装。
“要听吗?”
赖也点头。
他从未看夕雾跳过舞,也未听她唱歌,此时的夕雾只舞不歌,身上带着鼓与刀,脸上无喜无悲。那是夕雾为他跳的唯一一支舞,那之后,平安京内就再也没了她的踪影。
而麻仓赖也也是那之后才知道,那支舞配的是什么歌。
“吉野山峰雪审慎,与君诀别身飘零,朝夕思念肠九转,相期唯有在梦里。
幸福时光已逝去,往日欢乐不再来,春蚕丝尽烛成灰,此恨绵绵无绝期。”
麻仓叶王找到江的时候,源赖信已经离开,也不知道他和江说了些什么,麻仓叶王也没有追问的打算。看着天空的江,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空气之中。
“江姬。”
江回头,向麻仓叶王伸出了手。
回握住那只冰冷无比的手,麻仓叶王说。
“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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