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也不知道。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儿呀,这姐姐叫的还不错,不过也只有你叫,知道别人都怎么叫我吗?
姑奶奶。
你这不是也知道吗?你知道在咱们中国文化里姑奶奶代表这什么意思吗?
神圣不可侵犯。
对,你的中国文化还算不错,但是运用的不怎么样,虽然你可以和他们不一样,可以管我叫姐姐,但是也一样神圣不可侵犯知道吗---------怎么了,显然这三个字不是和阳子说的,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于阳子呢?杜可欣说: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阳子听到“啪”的一声,这是一记耳光声音,接着电话挂掉了。阳子又打过去,是一个男人接的。阳子说:我就是于阳子,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了,不要动她。男人说:她是你的马子呀。阳子吼道:不管她是谁。只要你敢再动他一指头我就让你全家翻过来,不信你可以试试。“啪”,又是一记耳光,男人说:我又动了,接着是他淫笑的声音,哈哈。阳子强压住怒火镇定一下说:你在哪里。男人说: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多好,这样我就不会动她了。我在-------就在这时候阳子在电话里听到那头啊的一声。接着就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了。阳子再打就是“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了。
阳子心想刚才“啊”的一声应该是打可欣的男人传来的,大概是有同学看到他欺负可欣冷不丁打了他,电话肯定是在那家伙被打后摔倒了地上,摔坏了,打那个坏人的是谁呢?这么勇敢,听他们说过,杜可欣是很有来头的,要不然怎么都叫她姑奶奶呢?学校里很少会有人敢怎么着她,看来这个敢打她耳光的小子来头更大,那这个让他啊了一声更不怕事儿的主儿是谁呢?陈小杰,应该是他,马志涛有这个心没这个胆量。他给他两个打电话都不接,阳子更确定了,这肯定是打起来了,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落下来,打了辆出租车往学校去,刚进学校就碰到了白雨涵,他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白雨涵吃惊地看着他,我也是刚进学校,都三天没来了,怎么有什么事嘛?这时候孙金星像个乌龟一样伸着脖子过来了,哼哼------哼哼--------,他脸上的表情很矛盾,似乎是想高兴,可是呢又有高兴不起来的事儿,所以这一哼哼起来比以往就哼哼的就多了。阳子这受不了了,过去捏住他的鼻子喊道:劳驾你说完了再哼哼不行呀。呆子啊啊了几声,他们被一辆汽车拉走了,是先打完了又拉的。阳子又问:都拉走了谁?呆子说:有姑奶奶,这时都快流下泪来了,还有陈小杰和马志涛,说到这里就不那么伤心了,霍海强和李修远也被拉走了,打得可凶了,说到这里干脆笑了出来。阳子说:记下车牌号了吗?捏着鼻子还真就不哼哼,呆子说的很干脆,没有车牌号,是一辆黑车,大的,好车。阳子说:还有谁看到了打架?呆子说:咱们班只有我自己。没别人了,是我先打的。这时阳子的手机响了,是陈小杰的号打过来的。阳子接起电话,是于阳子是吗?这不是陈小杰的声音。
第七十一章趴下未必就是投降,也
是,我是于阳子,你找我把那几个人拉走干什么。
我这里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一开始是想只把你一个人带来的,可是这几个人逞英雄,也来凑热闹,没办法,我就是一爱热闹的人,所以一起带来了。
你在哪里?
哦,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传说中的特种兵吗?不会蠢到别人不告诉你你的敌人在哪里你就找不到吧?这对你来说不应该算个事儿。这么着吧,我给你三个小时时间,超过三个小时你如果还找不到我藏身的地方我就每隔一个小时剁掉他们一根手指,现在我手底下的兄弟对这个夜叉都垂涎欲滴的,不过我管得了他们,只是三个小时后我得去睡觉,你知道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他睡着的时候也是不能知道不睡觉的人会做些什么。不要报警,不然结果会更难看。
我说过我一旦太不高兴就会让你的家里发生地震,就算你的爸爸是市委书记也没用,我说到做到。真的我不是威胁你,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也许会有你想象不到的结局,你必须保证他们好好的。
你就来吧,咱们见面后再分晓。从现在我就算时间了,一点一刻,四点一刻你应该找到我。
阳子又捏住呆子的鼻子,你认识那些人吗?
我哪里认识,别的班里还有见过打架的你不如去问问他们,他们说不定有认识的,我看见董新平了,刚才他也在这看打架了。阳子松了呆子去找董新平。他在篮球场找到了他。董新平说:那是个黑二代,我也是听说他的爸爸是这个城市的老大房大胡子,知道绿岛迪厅吗?就是他家的,同学们都叫他黑子,他的真名字叫房峰。听说这小子都有命案,可是他和他老子都黑,可是手里的钱不黑,钱能通天,你知道钱是可以买到命的。他们也没什么职业,和些个狠角混在一起,天天就是寻衅滋事
他家不会只有绿岛迪厅一个产业吧。学生们就是这样,对书本上的知识有可能仅是一知半解考试的时候讲究不挂科,可是对一些社会上的名流、上的老大似乎是知根知底的,他是怎么发的迹,有多少产业及情妇都能说得明明白白,并且觉得了解这些比了解课本上的知识更值得炫耀。董新平把他知道的全部像背课本一样告诉了阳子,阳子在打一个主意所以听的时候也是全神贯注,在董新平说这些的时候他们身边又多了个特别的听众大家也没有发觉。
董新平说完后有一个人过来搂住了阳子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是大润一的老板田润一,他对阳子轻松的一笑,阳子虽然一直相交这个朋友,可在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润一说:怎么了兄弟,把人家打听的这么清楚你不是去想平人家的窝吧?阳子说:要不我没有更好的办法。润一把他拉到一旁,很淡定的说:你把事态想的严重了,他们和你又没什么仇恨,只不过就是想玩玩儿,寻点刺激,如果你这里非要把事情往大里捅它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阳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问道:你就觉得应该怎么做?润一说:你跟我来。
阳子上了润一的车,润一说:我和他们有点交情,或许能帮上你的忙,说着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电话接通了
哈喽,是峰哥吗?玩什么了。
歇着呢,一哥没事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有什么指教请直说。
见外了不是,就是想约你喝杯茶。
不会吧。
这有什么不会的,还有一个朋友,你肯定很想认识。
谁?
于阳子和我在一起。
这小子来这么几天就和一哥玩熟了吗?
嗯,是一个不错的兄弟,给个面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