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打着哈欠说:一哥有没有床让我躺一会儿,眼睛有点累。
小杰说:一哥也要闭会儿眼吧,说着也打了个瞌睡。
阳子说:你们去好了,我在这里等着汪雨和我的宝贝。
他们三个都去了润一的办公室。
阳子想着这十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他以后不再是孤独一个人,已经有人开始配合他一起演出这场“恶作剧”,他攥紧拳头向自己承诺,我一定要把所有应该受到人们唾弃的人带到行刑场,让他们接受人们的唾沫的洗礼,凡事仅靠法律和人民警察是远远不够的,法律本身就存在着空子不说,就算没有空子还有那些用钱做刀要生生给剔出空子的人在打破着应有的平衡,致使这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似乎只是给那些没钱没关系的平头百姓颁布的。他要主持这一切被法律忽略的会让他引起注意,他也会让三社引起注意,三社,这真是个不错的名字,他在想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文文,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也要参与进来呢?不,不能告诉她,这件事他们还不知能坚持多久呢?或许经过一段时间后组织会壮大起来,或许下次要去给谁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不太顺利就解散了。我不行,我不能说不做就不做,这是上天赋予我的使命,必须不能放弃,就算是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也要让它有所改变。
他的思绪又跳跃到那个地下室的怪人身上,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呢?竟然有人这么耐得住寂寞,那个地下室并没有人把守,想出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为什么非要在那里面呆着呢?他还说房峰巴不得他这就出去,他呢?不挨过十五年绝不出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没有家人吗?他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在里面呆了十五年了,也就是说从十七八或二十来岁的年纪就在里面呆着,他的青春,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几年全部在哪个地下室里让那些茉莉和书陪着度过了,难道他真的不寂寞吗?难道外面这个花花世界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吗?难道他就是在锻炼自己耐受寂寞的能力?这种想法显然是不靠谱的,即使是为了锻炼耐受寂寞的能力也没有用十几年锻炼的
这时汪雨到了,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帅哥,想什么了?
阳子听出了是汪雨的声音,也不回头,我在想你今天会把自己打扮的多漂亮。
怎么猜到了吗?
还没有,我可以看看你吗?
看吧,阳子像个色狼一样自上到下的打量汪雨。
你女朋友还没到呀?他们几个呢?
先回答先问的还是后问的。
一起回答不就得了。
那就一个一个回答,我女朋友还没到,他们几个-----------我想想应该怎么说,说不好容易引起误会,他们三个困了----------然后--------
你再哼哼两声就和孙傻子一样了,这么罗里罗嗦的,他们三个睡觉去了是吗?
嗯,只是睡觉,我觉得是。
不是也没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在乎你。
别呀,不是说过了吗?咱们谁都不惦记谁。
汪雨笑笑,害怕了,没事,和你开玩笑的。我是个讲究人,绝不夺人之所爱,你是够完美,可我觉得我也差不到哪里去,你说呢?
那是,相当完美。
怎么听说你和你的女朋友相识的方式足够浪漫。
是够浪漫的,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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