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说:那个男孩子真的不错,他身上有一股让人莫名的尊重的气质。你也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可欣说: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那是一个----------妹妹你不会以为我们俩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汪雨说:这个你装个什么劲,承认了大家也不会让你到税务局叫什么走运税。
可欣说:你这个小蹄子就知道捣乱。
文文说:怎么?不是真的吗?
可欣说:是真的可就好了。
汪雨说: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也没看见他带什么女孩子,帅的这么标准的一大帅哥没有理由没有女朋友呀,不会是-------
可欣说:不会是什么?你不会猜一哥的性取向有问题吧。
汪雨说:你没听说过完美到一定程度的男人女人都没有福气拥有这句话吗?
呸呸呸--------你这才是胡噙。
你怎么这么激动。我看你就是对一哥有意思,有意思干嘛不甩开你的蹄子奋起直追呀。
你这蹄子是复读机是吗?学的这么快。
我是为你好,既然喜欢就追呗,把他个生米做成熟饭,他就是你的人了,像一这么有责任心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可欣笑的不行,你可真有意思,我还第一次听说女生把男生生米做成熟饭的。
被动的一方就是生米,这哪有这么难理解,怎么样?这个方案不是不可以试试,等找机会一起吃饭时我们负责把他灌醉,你负责把他送到床上去,后面的事就不用帮忙了吧。
可欣又是一阵笑,你是不是把一哥当成是唐玄奘了。秋浓欠一下身子。
文文说:怎么了。
笑得我想上厕所,文文扶着她去卫生间。
汪雨说:人家准以为你是个神经病了。
无所谓,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以为。人在乎的越多活得越累。
文文扶着秋浓回来,上了一个厕所,他似乎精神了很多,仿佛原来的抑郁和心理上的阴霾都随着一个小便撒进下水道冲走了一样。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敢和她聊太敏感的话题,因为她受过的非人的待遇使她的心理肯定非常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伤害到,只是聊一些像刚加入的好友一样聊点最初级的话题。
秋浓说:你们真好,说话真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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