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叔,您还非要等着爸爸下命令才肯抓他去呀,您就把他抓到家里来,我非得用剪刀一刀一刀把他剪死,还有他姐姐,他姐姐有几分姿色,把她也弄来犒劳下面的人不好吗?
客厅里传来一声信号一样的咳嗽声,很显然这是一个大领导的咳嗽声,这样的咳嗽往往不是因为嗓子痒,而是大领导说话前让听话的人把精力拢一拢的信号。
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着。可是也不能过激,在这个城市。让一个大学生消失叫什么事吗?可是就是因为他今天为了给他姐姐出气而把我穆朝东的女儿打了,为此还有两个小警察自杀。
这件事这个城市的大人孩子恐怕都知道了,如果从此那个陈小杰就消失了,全城的人不会有第二种猜测,这件事肯定是我穆朝东做的,我不是怕老百姓说什么,我穆朝东怕过谁。有些事我非要说透你们才能明白吗?事情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尽可能的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穆朝东接着说:他今天是打了文静,就因为他打了文静你就派上武装力量掘地三尺去找呀。要出气不是非争在今日。什么时候不能做呀。
爸爸。我出不来这口气,我今天晚上可怎么过呀。
孩子,你可千万别动气,他能跑到哪里去,你就好好养着身子,医生说了,胎儿很正常。爸妈就你这一个女儿,争气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这是穆文静妈妈的声音,要是那个混蛋把我的外孙弄个好歹,我非得把他宰了吃肉不可。
别胡咧咧了,赶紧上楼睡觉去。显然这穆朝东听了老婆的丧气话生气了,阳子没想到一个偌大的领导也会说类似“胡咧咧”这样的话。
腾叔,你可一定要给我出这口气呀。
闺女放心吧,那小子躲得过今日躲不过今生,有腾叔在就没有他的好日子了。
孩子这不用你交代呀。这是穆文静妈妈的声音,他打你不就是打你腾叔打你爸爸吗?他们比你还要生气。
大小母老虎上楼休息。
穆朝东说。来吧过去一边搓着一边说吧。
几个人起身去了别的房间。
阳子摸一下右边的耳,听见几个当今社会的寄生虫去了一个专门打麻将的房间,
一边搓着麻将一边这里商议着怎样无声无息的做掉小杰,及其连何天赐一起收拾的计划。
最好把陈家灭掉,铲草不除根,早晚成恨。那个说话沙哑的腾叔问道:那个陈香是不是也要除掉?
穆朝东本来听了那个腾叔的话有点生气,看来是摸了一张好牌,只顾看手里的牌了,没说话,这时一个说不好意思,我和了。
穆朝东眼看着要和的牌没想到让人家抢了先,生气的接上刚才那个腾叔的话,这非要我说得明明白白吗?
阳子心想,一个小人物的命运其实就在大人物搓麻将的时候就给定了,这小人物的命运也许得靠大人物搓麻将的运气来定。
就像古时候的战争一样,皇帝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给一个小国家点颜色看看,这时万一一个皇帝宠幸的爱妃让一只不解风情的蚊子咬了一下,爱妃怒道:敢咬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这话皇帝一听见肯定就不用再犹豫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因为爱妃的话虽然不是对他说的,但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机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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