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利嘉乐第二天一早就离开第戎。
送别之际,林子越心中真是欢呼雀跃,他知道他昨晚什么都不问是正确的,利嘉乐今早的离开就说明了一切。
他心中高兴脸上自然就压不住喜色,挥别利嘉乐时真是从每个毛孔都要笑出来。
等到利嘉乐的车子开走后,周心意猛一回头就瞧见了林子越脸上笑出来的那朵花,车子都开出去了,他还使劲对车屁股挥着手殷殷作别,她不禁好笑:“那么舍不得啊?要不我打个电话再叫他回来?”
“千万别,我只需要在心里默默想念你的利老板就行了”,林子越欢乐滴:“我和你吻别,在无人滴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高兴!高兴!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真高兴……山丹丹滴那个开花哟……红……艳……艳……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滴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送走了利老板咱……享太平……”
当真是载歌载舞。
周心意被他乱七八糟的歌曲联唱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捂住他嘴:“好了好了,别再唱了,再唱我就要……”
林子越看着她,一边挣扎一边挑战地用广东话继续:“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睁开眼吧,小心看吧,这里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后必送命!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
周心意跳上去吻住他,这才总算把他的嘴给堵上了,这下林子越拿出吃奶的力气把周心意亲了个嘴肿脸肿。
周心意当真是无可奈何,她当然明白他高兴什么,这样的男孩子,喜怒形于色,正是她喜欢的。
利嘉乐虽然整天脸上带笑,但是他的手下都知道这位利老板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就算批评你时都是微笑的,周心意从小认识他,有时候都未必猜得到他心里想什么。明白说一句,人家的钱不是白赚的,人家当然有他的一套。
周心意自知也不是个喜怒太形于色的人,如果再碰上一个那样的人,两人象猜哑迷,就象和陈诺在一起时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此刻虽然被林子越亲得喘不过气,周心意倒也欢乐受之。
再长的假期也总是会结束的,一个月很快过去,周心意收拾行装,打回原形,准备回家过堂挨刀。
回程的飞机上,林子越看着蔫不啦叽的周心意发笑,他刮了刮她鼻子:“怎么啦?跟头瘟鸡似的,我们以后又不是不再出门了。”
周心意跳起来拧他的嘴:“我是瘟鸡,你呢你呢,你打了鸡血啊,你又高兴个屁!”
林子越摇头道:“周心意童鞋,请注意礼貌用语。”
他伸了个懒腰,满意地道:“没错,我可高兴着呢。你也不想想,我出国前还以为和你毫无希望了呢,可是命运多么神奇,回程时你已经是我老婆。”
他搂了搂周心意:“我老婆!”
周心意笑:“那你自个儿高兴着吧,我可要补眠了。”
林子越道:“嗯,我高兴我的,你睡你的。”
他伸手帮周心意调低座靠背,又往她腰间塞好小靠枕,帮她盖上毡子,然后把她的头轻轻按到他肩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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