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宫女乐得把脏累活计全部都推给润翠,心知对此人根本不必客气,给她干的事情少了,养得过于滋润悠闲,只怕太后还要不乐意,就得要累成一副苦瓜样子太后看了才能顺气。
润翠好好的千金小姐,在家受欺负也就是做点针线,哪里干过重活?忽然要担水,擦地,拂尘,扫土,顿时做得苦不堪言。
晚上回自己的小屋休息时,连苍梧都皱眉头,“你那是什么脸色?难看死了。”再看看润翠手上裹着的布条不由一愣,“伤到了手?”
润翠累得几乎要瘫在床上,“我搬佛堂里的青铜大香炉擦下面的灰土时被压了一下。”
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纸包扔在床上,“这里的几个老宫人都凶得很,只一位姓马的姑姑和善一点,她看我可怜,刚才悄悄塞给我一包金创药。”闭上眼睛自语,“等我先直直腰歇一会儿再上药吧,跪在佛堂里擦了半日的地,我的腰都快断了。”
闭着眼睛想我就歇一会儿,怎奈四肢百骸里往外透着的酸痛,一动都不想再动。
过了一会儿忽觉手被人抓起,费力睁眼去看,只见苍梧轻轻解开她包着伤口的布条,用她的一块帕子沾水把伤口周围擦干净了,再把那一小金创药粉打开来,洒上些许在伤口上,一边还轻声不满,“就这么个小伤口裹成这样做什么,还以为你手断了呢!”
润翠怔怔看了一会儿,忽然叹口气,莫名心酸慰籍,“…吾家有儿初长成啊…”
苍梧立刻抬眼瞪她,“你乱说什么!”
润翠连忙闭上眼睛,继续做虚弱状,“我什么都没说!就是哼几声。你还会这些啊,真不容易。”
苍梧道,“这有什么好不会的,就算不用术法,这世上能难倒本仙的东西只怕也不多。”
润翠暗道你就自己往脸上贴金吧,不就干了这么点小事,至于吗。
她其实很想说,这么麻烦干什么,你直接吹口仙气让我手上的伤口长好得了,不过估计苍梧现在肯定什么法术都不肯用,自己说了也是白说。
却觉得苍梧做到一半就停住了,然后低声自语,“真傻,用金创药做什么。”然后手上一凉,还挺疼,被苍梧按进了水盆中,把刚涂上的药又洗掉了。
润翠懒得多管,随他折腾,手上一阵温润,有一个软软的东西滑过,一惊睁眼,正好看到苍梧粉红色的舌尖收回口中,“你做什么舔我手!”
“这样就好了,你自己看。”说着把润翠的手举起来给她看。
果然伤处只见一片淡淡的肉红色,竟是已经好了。
润翠顾不得这个,自己把手又伸进水盆里使劲洗,埋怨道,“你怎么这样!都是口水啊!”搓了半天,方觉得搓干净了。
抬眼一看,苍梧又被她气得够呛,“少不知好歹,本仙在给你疗伤!”
润翠不领情,“涂点药就行,哪有用口水疗伤的,不恶心么?”
“少得了便宜卖乖,本仙的口水多么金贵!用在你身上还嫌浪费了呢!”苍梧翻身上床,彻底不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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