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约那小厮本月十五晚间入园与你相会的。杜婆子人老成,不敢得罪你的丫头又不想私下干这种龌龊事,思前想后,最后把东西交给了我身边的小桃,亏得她有这个心,不然我还不知有人在侯府里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润翠怒道,“婶娘,这分明是胡说八道,栽赃陷害!二哥身边的几个小厮才十三四岁,我勾搭他们来做什么,况我若要给他们好处,那肯定是给旁的东西,你看看这衣服的尺寸长短,就算送给他们他们穿着也太大了啊!”
何夫人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个,忍不住去看小桃,心想你做事前怎么不知看看仔细!
小桃连忙站出来,“二姑娘这话可说得狡辩了,小厮们十三四岁可都是能给配丫头的了,你把他们带回自己房中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再说这衣服他们不能穿也可舀回家,或是典当或是送人,他们做下人的原也穿不上长袍,你只管给他们些好东西笼络住他们来与你……就是。”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小桃脸上已经辣的挨了虹儿一巴掌,虹儿气得浑身发抖,护主心切,也顾不得府里的规矩,豁出去了,怒骂,“你是什么东西!敢指着我们姑娘这么说话!我们姑娘可是侯府的正经小姐,就算命苦爹娘死得早也轮不到你来教训!还满口的污言秽语,栽赃我们姑娘,你,你,你个黑了心肝的下作胚子!我打死你!”
润翠和秋桂也气,只是虹儿过于勇猛,把她们的怒气给比下去了。
小桃看虹儿满脸涨得通红,双眼瞪得铜铃一样,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样子,捂着脸吓得退到了何夫人身边,带着哭腔道,“太太,太太救命,二姑娘的这个丫头疯了!”
何夫人喝令下面的几个仆妇,“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敢在主子房里作乱的丫头按住,反了天去了!传外面的小厮进来,给我舀板子重重的打,打到她老实为止!”
润翠想看在二堂兄润书的面上一直不欲和婶娘多计较,没想到婶娘竟会再不念一丝亲情,想赶她走就用这种恶毒手段,踏上一步护住了虹儿,“婶娘,虹儿是我的丫头,你不能打她,况且是小桃胡言乱语,羞辱我在先。”
何夫人脸挂寒霜,“你的丫头怎样?润翠,今日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惩治你的丫头,别说她竟敢在我面前动手打小桃,就那包东西,也是你这两个小丫头递送的吧,我今日本就想两个一起打,不然这侯府中要乱成什么样子!”
秋桂听得一瑟缩,牢牢抱住虹儿的胳膊,看今日这个架势,她和虹儿在劫难逃,必要因为这个助小姐与下人私通的罪名被打个半死。
廊下站着的几个仆妇个个粗壮,今天来之前就得了嘱咐,是要惩治两个丫头的,因此也不等外面的小厮传来,几个人就一起动手,上前两把将秋桂和虹儿从润翠身后揪了出来,使劲往院子里拖。
润翠生气,掌中蓄力,犹豫着要不要用她那能将人霹成半焦的电闪吓唬众人一下,救下秋桂和虹儿。
眼看着秋桂和虹儿就要被拉出去了,一横心,暗道我不是故意要伤人的,这是婶娘她欺人太甚,我逼不得已。
‘喀喇’一声大响之后,揪着虹儿和秋桂的几个健壮仆妇惨呼着四散逃开。
众人看得分明,晴天白日的,不知如何平地起了一道霹雳,霹在了那几人的头上,正中两个的头发眉毛都霹焦了,散发出阵阵焦臭气。
何夫人惊得连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虹儿和秋桂这些年在外面见识得多了,混得胆子大了不少,一得了自由就立即站回润翠的身后,虹儿大声答道,“怎么回事!有人昧了良心,连孤女寡妇都要欺负,老天爷看不过去,惩治恶人!”
屋内众人惴惴,谁也不敢出口斥责这没规矩的丫头,均在心里暗道只怕真是这么回事,这侯府的家业本就是二小姐爹娘的,现在太太这么刻薄,连个回门的寡妇都容不下,可不是该遭报应吗,都在心里念佛,老天爷开眼,此事与小人无关,都是太太一人的主意啊!
何夫人脸色惨败,“一派胡言!”话里都带了颤音,老天若是惩治恶人,她是最脱不了干系的那一个。
润翠待何夫人吓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道,“这事情确实是我被人陷害,婶娘先歇歇吧,等明日查查清楚再处置,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痛打我的丫头于理不合,婶娘还请再考量斟酌一下。”
带了秋桂和虹儿扬长离去,何夫人在她身后直瞪眼,只是刚受了大惊吓,此时却也不敢呵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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