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也怕死吗?那就快些离开吧。”抬首看着眼前的小家伙。连伊轻声的问道。
小松鼠并不离去,反是走近两步,而后又回向她,轻咬她的衣衫,见她不动,又如此做了一次。
连伊望了望小松鼠走过两步,心下大喜,“小东西,你在为我引路吗?”抱着夜七寂的双手,激动的紧了紧。
仿佛听懂了她的言语,小松鼠点了点头,再次朝前走了两步,而后回头等着。连伊。
撑着身子,连伊坚强的站了起来,困难的拉起夜七寂的身子,半背半拖的拉着他追着松鼠离去。
行得一盏茶的工夫,只见一个小木屋出现在眼前。而前面行走的小松鼠,亦兴奋的“吱吱”叫个不停。
“爷,连伊不会让你死的。”坚决的语气,是对夜七寂承诺,更是警告自己即使再困难,也不能放弃他的生命。
进得木屋,但见里面有着简单陈设的家俱。许是常年无人居住,上面有着薄薄的一层灰。
微喘的气息,让她不得不坐下稍事休息,过后这才将夜七寂置于榻上。找来两件衣料,虽然不是有着一股霉味,但仍然比他身上的衣襟要来得干燥。
为他换下衣料,盖上厚厚的铺盖,这才发觉,他紧握的拳头,那里仍然不曾松开的是为自己解毒的隐阳花,虽然破损,却不曾掉落,他对自己,始终是这般上心,吤倔强的嘴,抹杀了他所有的好。
低头苦笑,自己的一身衣衫,因着发热,已然湿透。如今歇下,倒是感觉彻骨的冰凉。
没有去在意,只是找来火折子,和房前的一堆柴火。用一个铁盆,在夜七寂的榻前燃上熊熊的大火。以彰明他的身体。
忙完这一切,这才感觉阵阵的困意传来。便也叭在他的榻前,沉沉睡去。
睡梦中仿佛还记挂着他的温饱,在满盆柴火的下个噼啪之下,浑身一个冷战,整个人就这样醒了过来。
伸手触了触他的脸颊一丝丝的暖意传来,让她不觉安下心来。
往炎盆里添了一些柴炎,这才起身,却见窝在身旁静眠的松鼠,不觉淡淡的笑了:“小家伙,替我好生照看着他!”
隐忍多日血,再一次涌上喉来。本要晕眩的身子,在看到榻间昏睡的他,重重的一个摇头,撑着身子往外走去。
刚出门,却被一阵冷风灌往颈间,冷飕飕的一个激灵。
以往在家,自己偶尔上山寻摸一皯药材,偷偷的拿到市上去卖,到能知晓一些普通的创伤药,只是如今大雪皑皑,若要找一些平素的养伤药。似乎有些难度,却不能任由她的伤口继续恶劣下去。只得出去寻了。
刚出门不远,小松鼠便跟了上来,连伊赶了好几回它也不回去,只得任他跟着了。
在雪地里走了一段时间,一旁的小松鼠竟然停下,双爪躁动的往雪地里抓着,连伊倒也没有在意,直到小松鼠衔着一根千叶草到她面前,这才明白它是在帮自己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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