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具体的瞎聊吧。”白雪心不在焉的回答。
“他们有问你的电话什么的?”
“我没有电话啊,只告诉他一个呼机号。”
“你还有传呼机,拿来我看看。”
白雪从手袋里拿出传呼机递给了他。
张宇怀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摇了摇头说:“什么东西啊?”说着打开窗户直接扔到窗外接着说:“明天我给你去买个手机,别拿这东西给我丢人。”
“我怎么了就给你丢人,我们之间算什么关系,你带一个妓女去出席晚会,你也不怕丢人了,朝着个传呼机发什么火呀,你的手机我还不稀罕呢。”张宇怀的话无疑刺痛了白雪,她大声的嚷道。
“你——。”张宇怀本想发作可是一想还有司机在前面又忍住了说:“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回到了别墅白雪的火气并没有消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脾气,独自跑到楼上迅速换上自己衣服,转身就要走。
却被张宇怀一把抓住直接扔在床上,这动作和白雪被他强奸时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他有些恼怒的说:“你还没完了。”
白雪趴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她我委屈极了,想着刚才衣着光鲜的自己在晚会上也昂着骄傲的头颅,不禁一阵羞愧难当,她算什么呀?竟然是一个连自己命运都不能主宰的妓女。而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虽然看似触手可及,实际上却是那么的遥远。她越想越委屈,哭声更大了。
张宇怀拿起自己刚脱下的衣服说:“你自己哭吧我去工厂里睡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没有了听众白雪的哭声渐落,迷迷糊糊地竟然睡着了。
半夜李妈悄悄的上楼看见白雪和衣躺在床上,轻声叹息着为她脱下鞋子,拉过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拉上窗帘,关闭灯光悄无声息的下楼了。
白雪早晨醒来呆呆的坐在床上,脑袋有些胀痛,昨晚在宴会上喝了太多的葡萄酒,和张宇怀吵架的情景恍若是在梦里。她去洗手间洗了个凉水澡,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正当她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李妈上来了。
李妈说:“白雪姑娘你醒了,饭我都做好了,快下楼吃饭吧。”
白雪说:“我不饿不想吃了。”
“那怎么能行?早晨的饭对身体最重要了,再说了我还有话要对你讲,赶紧的啊我等着你。”李妈说完后独自下楼去了。
白雪心想李妈会有什么话对自己说呢?无非就是传达张宇怀的意思让我赶紧走呗,那我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呀。想到这里白雪赶紧收拾这东西,一种莫名的失落感顿时充满了自己的身体。她不由得责骂自己,太没有骨气,竟然去留恋一个从经强奸过自己的人,这算是什么呀。
白雪的内心矛盾重重,但是她还是很快把那件晚礼服整齐叠好放在床上,把昨天买的首饰物品统统摘了下来,放在衣服上。恋恋不舍的又环视了一眼,匆匆下楼而去。
李妈却在楼下的客厅里着急的度着步,看见白雪匆匆下楼的神情立即明白了,一脸恐慌的说:“白雪姑娘你这是要干什么?”
白雪说:“对不起李妈,我不能吃你做的早饭了,我要走了。”她感觉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如同要英勇就义一样的悲呛,泪水忍不住在眼里打着转。她转头望着门外,不敢面对李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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