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趣!有没有面具部一样毒辣。”杨正齐心想,面丑的人通常心善,而她是表里一致。
“谢谢,尚待努力中。”维丝娜故作谦虚。
“哥,你们到底在讲些什么,血什么狸是干啥的?”杨音庭讨厌被排除在外,尤其是因为丑女而被冷落。
“这个嘛!事关工作上的机密,女孩不要听。”杨正齐以工作为托词,不想妹妹卷入国际纠纷。
她不满地说:“她也是女人,为什么可以知道?”潜藏在女人潜意识的虚荣,妄想得到全世界的隐私。
“因为……因为她是……”找不到好理由,杨正齐只有向好友发出求救电波。
“因为她是我的秘书,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周恩杰真希望快把这对兄妹打发走。
“秘书会比你我的关系亲吗?她能在床上满足你吗?”杨音庭露骨的挑逗言词,连她的亲哥哥都掩面羞于见人。
“正齐,趁我还没说出令人难堪的话前,快把你那淫荡妹妹带离我的视线。”他最不想谈论的是两人的性关系。
“留点口德,她是我妹妹。”杨正齐不悦地说。妹妹行为再开放也是他的至亲血脉。“音庭,咱们先回去。”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不知为什么?杨音庭就是有一丝恐惧,好像有什么东四会从手中飞走。
“你留在这里干什么?秘书的空缺已经有人递补。”杨正齐不解。
她蛮横地赖着不走。“谁规定秘书只能有一个?她可以当我的助理秘书,负责跑跑腿拿拿文件。”
“音庭,不许胡闹。”他可以看见周恩杰板起的面孔正逐渐蒙上黑气。
“我没有胡闹,他需要的是我这个八面玲珑的专业。”
“当然不……咦——”他觉得她说话的调调好像某人,却一时无法将名字及脸孔对上。“你的口气好熟悉哦!”
“的确熟悉,用警方的推理手法想一下。”周恩杰隐忍着笑意,对他突然的表现感到汗颜。
嗯,台湾的警察、台湾的警察……呆滞半晌,一张狐狸面具张狂的跃进杨正齐的脑海,他张口结舌地用食指点着她。“血……血狐狸则不会吧!难怪你要用面具遮五……啊!遮脸。”他不禁感到同情。一个女人的尊容能“发育”成这样。
“我能当是赞美吗?毕竟智慧与美貌不能并存;缺少胆液的台湾警官。”有人敢说毕卡索的画见不得人吗?维丝娜暗哼一声。
“嘲讽才是你的正职吧!血狐狸……”杨正齐一遇到她,舌头只好自动打结,退到一边纳凉。
“生吞男人的自尊,切割男人的自信才是我的正职,不过阁下这两样好像正缺货待补。”她恶毒地说,
“风趣!有没有面具部一样毒哪。”杨正齐心想,面丑的人通常心善,而她是表里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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