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的乘客稀疏,那二有了宽松的座位。对面的车窗外是黑暗,双层玻璃里面那二的脸是重叠而模糊的。那二怔怔地看着自己模糊地脸,忽而,回到数年前,也是这样的情景,她的皮肤又白又亮,扎着一根发梢卷曲的麻花辫,对着车窗里模糊地自己轻轻地微笑……地铁穿过黑暗迎向光明,一群年轻的男女涌了进来,她们旁若无人地说笑着,青春四溢飞溅。继而,从光明又进入黑暗。那二受了别人青春的干扰,回到现实里来。不禁又感叹,这闹腾的一天……
作者题外话:*
亲们,各位好。
每次看到大家的催更我心里也很焦急,我的全稿早已交至杂志社,因出版方面的问题所以不能更新很快,也不能尽快p,致使大家焦急,希望你们谅解我,特此向大家道歉。
二十三、继续闹腾
那二还在睡梦中,便被手机铃声吵醒,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吵醒她睡眠基本上都没好态度等着。所以,睡觉时她经常关机。
竟然是逸锦大阿姐的电话。
“那二,今天忙不忙啦?有空来看看袁嘉吧。”
“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午饭了。她怎么啦?”那二有点奇怪。
“伊想不开,昨天夜里厢在家里割腕自杀,还吃了一百多粒安眠药,现在没啥事体了,洗过肠胃,伤口也搞好了,人睡着了。”逸锦大阿姐说话总是不紧不慢,袁嘉就算自杀只要没死她也不会过分激动。
那二一听袁嘉自杀,便完全醒了过来,真是不叫人安心。挂了电话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一觉睡到了9点多。起来想想,昨晚到家又碰到那个倒霉的诗人野山,坐在楼下和几个老太太聊天,见了那二猛打招呼。那二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懒得理他,直接回家了。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个追人的方式,多么低级趣味,自己还觉得挺浪漫。上海治安是好,那二终归是有点害怕,人不可貌相,况且那个人除了戴副眼镜添了些斯文长得并不善。她没跟曹大河提过这事,私下却想找个地方先把家悄悄搬了。
上午也不去社里了,直奔医院看望袁嘉,去的时候袁嘉还在睡觉。她焦黄的皮肤少了些光泽和水分,岁月的沧桑一下子爬上了脸。袁嘉的高知妈妈在一旁坐着,板着个脸也不招呼人,那二也习惯了,她妈妈向来都那样子,对人难得理喻。姑妈和大阿姐也都在,两个人在床边抱着胳膊走来走去,心疼地望着袁嘉。那二握起袁嘉的手摸了摸,有点冰凉,皮肤少了些弹性,似乎很久没这么握过她的手了。时间真是无情无义,连不老的袁嘉也会老。
大阿姐向那二招了招手,两个人走了出去。
“阿姐,怎么回事啦?以袁嘉的性格,真想不到会这样……”
“不晓得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袁嘉跟袁妃和黎辉在她爸妈家吃了顿饭,平时嘛,袁妃跟伊她爸妈住,昨天把黎辉也放在伊爸妈家里,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儿子要回家找伊,敲门敲不开,还从里面反锁了。电话、手机全打不通,伊爸妈这下着急了,又打电话给黎光,黎光也急了,伊也打不通找不到。黎辉哭啊,就说妈妈在里面。看吧,啥叫骨肉相连,小孩子心灵感应特强。大家也没办法了,后来叫来110弄开门,袁嘉就在家里。安眠药吃了一百多粒,手腕用刀片划了两刀,不太深,但是血没少流。再晚个几小时,伊可真就没命了。”
二十三、继续闹腾(2)
那二眉头越拧越紧:“黎光呢?”
“黎光昨天晚上就过来了,是伊陪着袁嘉到医院的,昨晚上一直在,早晨我们过来他才回去,大概换衣服去了。”
“……人没事就好。她的性格怎么会自杀啊?这也太不像袁嘉了。”对于袁嘉的自杀来看,那二感觉自己好像并不太了解袁嘉。
“是吧,袁嘉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我也没想到。真被这个黎光折腾死了。”
正说着,姑妈出来叫她们,袁嘉醒过来了。
袁嘉愣怔地看着大家,好像仅仅是刚睡醒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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