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悠悠,等会我就给你把面皮去掉。”我颔首。
小刀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白玉瓶。又到院子里的井里打来一盆水,把白玉瓶打开,从白玉瓶里倒出几滴透明的药进去。小刀用手指把水调了一下然后对我道“悠悠,你把脸全部浸到这里面。要是不能透气就抬头吸气,泡面皮的时间大概要一柱香的时间。”
我走到面盆的面前把脸放了进去,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由于不能在水里呼吸又闻着腥味,感觉胃里很不舒服,隐约间想呕。直到不能呼吸抬起头吸上几口新鲜空气让气顺了下来,然后又把脸放进去。就这样周而复始。
面皮松了开来,小刀把面皮小心的从我脸上撕了开。我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有点皱皱的。难不成贴了面皮让我的皮肤缩水了?我不禁皱皱眉。
小刀好笑的看着我“贴了面皮皮肤不能吸气刚取下面皮是有点皱,过几天就好。”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
小刀突然一把抱住我“悠悠,我很担心你。”见我良久没再说话。小刀推开我“悠悠你为什么突然一下不能说话了。”
我在他手心里写“吃了哑药。”
“哑药?谁给你吃的?”小刀怒道。
我沉默,背对小刀。
“难道音尘绝就是这样照顾你的?!”小刀对于我的无动于衷更是怒火。
我回头指指自己的喉咙又指指小刀,意思是你能不能治我的哑疾。小刀脸色缓和下来,探了一下我的手脉。然后对我道“解是能解,但是要等到明天。”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就不吃这哑药,现在还得费工夫解。
口不能言也不便和小刀说过多的话。从小刀房里出来的时候。书生正站在院子里,像是在等我。看到我出来,书生一脸诧异。我想是因为我的真实面容没有面皮来的清秀。
“姑娘是你?”书生看着我道。
我点点头。
晚上我和书生没有再回他家,就在小刀的赌房住了下来。期间有官兵来查过赌坊,是来查我的,小刀早就在官兵到来之前就把我藏了起来。
月色如水。
音尘绝兴许我们马上就要再见了。
人生若只如初识
天微蒙。起身着了单衣至窗前。夏天的湿气带着丝丝的凉意扑面而来,花园里的几株月季开得正艳。微风吹过来一阵浓郁的芳香泌入心脾。不禁开门信步至花园。手轻轻抚过花园里的花草,沾沾微微湿意。思绪陷入莫名中,突地的一声鸡鸣让我惊醒过来。正准备回房却看见小刀正倚在他房间的门口看着我,似笑未笑,双目灼灼。
我朝小刀笑了一笑。就走进房间,原是想睡个回笼觉的。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穿上外衣,洗漱好出门。开门却看到小刀正倚在我的房门口。愣了一下,看他。
“叫你一起吃早膳。”小刀闲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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