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长青衫,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的大夫。
“夫人,这是王大夫,奴婢为您请的大夫。”杏儿站在一旁道。
“小的王贵喜见过夫人。”王大夫向我微微一躬身道。
“杏儿,给王大夫看座。”我感觉头越来越晕了。
“岂敢,小的站着即可。”王大夫忙不迭的推阻道。
“应该的。”我勉强笑了一下道。
杏儿很快给王大夫搬了把椅子过来。王大夫有些颤颤的坐了下去。
“杏儿,你去沏壶热茶来。这天寒地冻让王大夫专门跑一趟辛苦了。”
“夫人言重了。”王大夫微微起身道。
“好的,夫人,奴婢这就去。”杏儿走了出去。
“夫人,不知身体有何不适?可否让小的给您号下脉?”王大夫恭道。
我伸出手给王大夫。王大夫手轻轻的搭在我的手碗上,低头细细的给我号脉。
“夫人可是觉得头晕,畏寒,想呕等症状?”王大夫收回手问道我。
我轻点头。
“夫人,这是伤寒症状,吃点药本无大事,只是夫人的脉像脉如细线,软弱少力,且艰涩不畅。只怕这会引出一场大病。小的且开几副药给夫人先调着,看能否有效。”王大夫颇担扰的说。
“王大夫,你且开药就是,不过我尚有一事相求。”
“夫人请说是即说,求字万不敢当,只要小的能做的,一定全力以赴。”
“你给本夫人开些避孕的药,不要让别人知道。”
“夫人,这万万不可,要是让宫主知道,小的怕是人头不保啊。”
“你怕宫主要你的命,就不怕本夫人要你的命?”我突地冷冷的道。不这样这王大夫怕是不会肯的了。
“夫人,这……”王大夫苦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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