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高宠等三人解决三个伞兵后,套上鬼子服装,迅速向何峰等长官靠拢……
“嘭……嘶啦……”被伞绳拖拽颤了两颤,日本伞兵少尉伊森拔出伞兵刀,割断绑缚自己的绳索,被伞布缠住的伊森从十多米高的松树上一头栽落。在身体与地面接触的一瞬间,左腿传来清晰的骨裂声。
“感谢天照大婶,我还活着。”
伊森挥起右手拭了拭额头冷汗,左腿剧痛在霎那间令他口唇乌青泪流不止。“能幸存下来,就证明我一定可以活着逃出这片林子,更何况周围有不少自己人。”作为一名参加过一战的老兵,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拾起落在远处的冲锋枪背在背上。根据已往的经验他咬紧牙关向自己人靠拢。但左腿的剧痛限制了他移动速度。不知道走过多久,伊森身体裸露的地方已被枝叶划得鲜血淋漓。“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与战友汇合……”
生命中的潜意识告诉他,在森林中受伤,没有同伴的保护,不说遭遇敌人,如果不及时救治,那就随时面临着死亡。成为一具死尸,一群群挥之不去的蚊蝇始终围绕在他伤口周围。那伤口中可怕的蛆虫,还有肚腹滚圆的蚂蟥或被野兽五马分尸……想到这些,伊森的后背不由自主冒出冷汗,“我不能给那些讨厌的昆虫和野兽做点心,绝不!”
天开始暗下来,林子里黑的更快,四周一片漆黑,幽暗中不时传来一阵恐怖的“沙沙”声,“天哪!难道这里有蛇?”现在的伊森已经不仅仅是在冒冷汗,他快虚脱了。恐惧和求生两种不同的意识支配着他,使得他不停而机械地迈动着双腿。而且他也不敢开枪求援,吓跑了敌首,不是他一个小小少尉可承担的了的。他也不敢直腰,除非他想拿脑袋和树干比试一下硬度。可是地面实在是太臭,呛得他耳鸣目眩。落满松针的地面松软而且潮湿,将毛皮鞋满了粘稠泥土和松针,走起来非常吃力,枝叶在钢盔和后背不停地滑动,粗重的呼吸声震得他耳膜隐隐作痛。
突然脚下一软,他感觉自己似乎踩到东西。“啊!有陷阱。”野战经验丰富的伊森下意识一个空翻,要是左腿没有受伤,小小陷阱也困不住他,可现在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摔进什么地方。屁股接触地面的一刹那,他感觉背后传来激烈的“沙沙”声。手脚并用向前爬了爬,顾不得左腿刺骨钻心的疼痛,扭头一看:“天哪!”他惊呆了,一双绿油油,小灯笼似的眼睛正向他快速接近……“蛇?”他马上伸手去摸伞兵刀,可摸了个空,此时他才想起可能是从树上掉下来时失的。
“逃!”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逃。不过,下意识的逃却害苦了他。伊森一声哀号,爬起来还没等跑上几步,“扑通”一声,他四仰八叉掉进一口陷阱……
井底依然是一层厚厚枯松针,即便是这样,从伊森左腿不幸又发出一声骨裂。疼痛已经无法战胜恐惧,瞪着金星四射的双眼,他看到井口那双绿油油的眼睛。以来不及取背上的冲锋枪了。
“不要动,停止呼吸,对!一定要停止呼吸,蛇是不会主动进攻静止物体的……”他这么想,也的确这么做了。不过,他没料到这是一条眼镜王蛇——一种会向猎物主动发起进攻的毒蛇。
这条蛇似乎在张嘴,不过,它仅仅是张大下颚,随着一阵轻微的破空声,一柄雪亮的伞兵刀射入了它的7寸,蛇突然一抖,便无可奈何地垂下三角尖头,搭在井壁上左右摇摆,伊森心中一陣狂喜;“伞兵刀,是自己人。”
远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从蛇嘴缓缓滴落一滴腥咸的液体,脆生溅落在伊森的钢盔上……
随着踩踏枯叶的“沙沙”声,伊森甚至感觉井口尘土“簌簌”坠落。
“仁慈的天照大婶啊!谢谢您。”他颤抖着声音喊道,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和他预料的一样,三个头戴钢盔的伞兵出现在井沿上,他们用手电照着井里的伊森冷冰冰地问道;“口令!”同时有一人随手拉动枪栓。
“斩首!”伊森吓了一跳连忙答到,可对方便没有回答:随着一阵轻微的破空声,一柄雪亮的伞兵刀射入了他的脖子,到死伊森也不清楚;明明暗号没记错,这是为什么?
何峰和布留赫尔元帅等五人便没有在原地等高宠等三人,而且拚命往东,远离飞机紧急迫降地点。因为布留赫尔元帅他们清楚仅凭高宠等三人是不可能挡得住63个日军伞兵的。连何峰都没有这个信心,他也看出这股小鬼子不简单,来者不善。而且自己这五人仅一支手枪,布留赫尔元帅又健康状况很不好,还是逃为上。
“噗!”一道细微的破空声,随即,布留赫尔元帅的卫兵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鸣……布留赫尔元帅和卫兵同时重重摔倒在地。
“谁?”苏联空军少校切夫斯基掉转手枪枪口,四处搜寻。微风掠动树梢发出阵阵的啸鸣音,黑夜之中,有着说不出地恐惧。
“噗!哎哟”切夫斯基惨叫一声,左手握住血淋淋的右手,瞪着双目望着刺穿他手臂的树枝惊讶得合不拢嘴。粘稠的液体顺着叶脉缓缓滴溅……
突然从三方冒出三个狰狞的伞兵,望着三个手无寸铁的将帅,三个日本鬼子伞兵兴奋地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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