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休整了队伍,再次入谷,却被巨石砸断队伍,好生蒙羞,带队的礼部尚书,初次以武将身份出征,便是颜面扫尽。
三日之后,凌军大队赶到,前后包抄,无路可退,旁国军队竟然成了瓮中之鳖,全数给俘虏,一时间,邦交紧张,凌国国威大振。
“苏阿?”我迷迷糊糊睁眼,苏阿已经没有在床上了,心急的下床,却听到后室传来水声,蹑手蹑脚我就摸了过去。
呆住!
倾泻的银发在水光中淡定,身体犹如美玉无瑕,细水不停地从竹腹中流淌到白玉上,潺潺涓涓,低眉下的目,散发着迷离的金色,就若一夜昙花之美,过之而无不及。薄薄的唇,淡淡的粉,就似沧海中的浮萍,又像是在河之洲的蒹葭。
微微的晨曦沿着窗檐爬进屋内,笼罩在他身上。晨曦,他,浑然一体。
无法言喻的幽婉。
“苏阿。”我侧头,半晌才叫出他的名字来。
“啊?”诸葛惊吓,赶紧拿过手边的衣衫,遮住身体,一双目,迷离到摄魂。
我慢慢走了过去,拿开了苏阿遮着身子的衣服,抬头看他,淡淡的就笑开了,不再管他身上是不是湿着的,踮起脚尖,轻轻的就吻了一下在了苏阿的唇上,然后开心的笑。
就在这样的暖晨,安静的屋内,晨曦微微晃眼,一个皎洁如玉的男子被一个身材娇小面带莲花笑容的女子浅吻。
画面定格。
山下战事大获全胜,寨内大庆,又是喜乐奏鸣,又是篝火盛事,好不热闹,再一问,原来是连着春分一起庆祝,双喜临门。
“苏阿,我们下山玩好不好?”我眼巴巴看着山寨里的小哥哥们都一个个下了山,临走前,问刘大哥上哪里耍去,他只是说四当家不可以去的地方,拽住皮四,才知道,找花姑娘的干活。
苏阿摇头,“采荷一天累了,要休息下了。”
没劲!我狠狠地撅嘴皱眉,不管用,最后只好使出杀手锏,吧唧一下就哭了出来,“采荷想要出去玩。。。”
苏阿无奈,点头。
月光下,一柳白色和藕荷色淡淡发光,就似是流星陨落的美。
顺手牵羊,便在路经布店的地方,扯来了一件男装,老板岂是睁眼瞎,早看见这鬼鬼祟祟偷衣服的手,只是诸葛含笑,放下一锭银子,才当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去那里!”我稀里哗啦换上男装,觉得威风凛凛,大手一指,凭着我多年身处窑子的先天条件,自然是一鼻子就问出来寻花问柳的同仁志士之地。
苏阿长年闭关修炼,对民间的事情毫无染指,只是微笑点头,同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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