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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老人也发现了,他也加入了我们的歌唱。他说这让他感觉真好。他希望我们这几个孩子能继续像真正的基督徒一样行事、生活。吃晚饭时,他感谢上帝启发我们唱赞美歌,而且唱得如此美。他感谢上帝这么多年来降福于他和全家。
今晚上桌的菜有:烟熏嫩牛肉、泡菜、土豆泥、红甘兰菜、煮洋葱、草莓酱、甜梨。饭后甜点是奶酪蛋糕,端上来时还热乎乎的。当然还有那一杯富含奶油的牛奶。
奇怪得很,老人一反常态,变得很健谈。他一年来一直在读一本书,书名叫《与无限合谐》。他在想我和乔治是否读过这本书。乔治避而不答,却给我做了个眼色:服从!
既然我们不得不谈话,我觉得我们最好找一个让老人高兴的话题来组织这个座谈会。我首先假装我不敢肯定是否全理解了作者要表达的思想。老人对我这种谦虚的态度大为高兴。他自己可能理解了一小点儿这本书。
(bp;“过去我曾有过一个朋友,”我开始说,“他是一个非常懂事理的人,不论白天黑夜都随身携带这本书,无论到哪儿。乔治知道我指的是谁,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说阿贝尔克隆比。”
(当然没有这样一个人。)
“对,是那个名字。”
“他有点儿口吃,是不是?”乔治说。
“不,他有点儿瘸。”
老人表现出在认真听这个故事。他当然不关心这个人的名字是什么,是不是瘸子或是口吃。
“三年前我在加利福尼亚遇见他时,他正为成为一个牧师而努力学习呢。我们见面后不久,他就发现了一个金矿而忘了上帝。”
“他没遭祸?”乔治问。
“不,是他的兄弟,或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遭了不测。”
老人对乔治的插话并不感兴趣,我看得出那很平淡。我决定加快速度。
我接着说:“我们偶然在摩吉弗沙漠边上相遇,那时我已经找了很长时间工作。
阿贝尔克隆比对我说:‘你想要的不是一份工作,亨利,你需要的是找到主。我来帮你。’他称呼我为亨利,你们注意到了吗,可是我从来没有把名字告诉过他。他说。‘前些天晚上我梦见你回到巴士多。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烦,于是就尽快赶来了。’他的话让我觉得有点儿不自在。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谁有第二种视觉能力或谁可以心灵感应呢。我当初还以为他在愚弄我,但是我很快发现他很认真。“
“你说他随身带着这本书?”老人问,看起来有点儿迷惑。
“是的,先生……这本书不是瑞尔夫·天尔多·翠思写的吗?”
“没错,我有兴趣了,接着讲下去。”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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