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谋杀案之前,阿贝尔克隆比是否有特别的名声?”
“当然了。”我应道,不知道乔治的下一个行动会是什么。
“亨,阿贝尔克隆比有点儿古怪,你有没有感到过吃惊?我不是说他病了,而是说他肯定有一根神经不正常。你不是告诉过我他声称会飞吗?”
“是的,他曾经说过,只说过一次,以后却再也没有提起过。并且,他说这件事时也并无自吹自擂的意思。他只是告诉我们,当我们需要主的庇护时,主会赋予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以超人力量。这个太荒唐吧?”
“可能是吧……,但是其它事情呢?”
“你指的是什么事?”
“你还说他可以在黑夜中辨别东西,像夜猫子一样;他可以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他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你还说过他声称有两个父亲。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最后一个问题难住了我,我得承认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听着,亨,这个阿贝尔克隆比太可疑了。当时我什么都没说,因为你当时是那么盲目地信任他。你刚才不是说他发现了一个金矿吗?你敢肯定?”
“不敢,我也是从他同父异母兄弟那儿知道的这件事。”我赶紧表白。
“那他兄弟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骗子。”乔治紧接着说。
老人对乔治苛刻的追问表示不满。
“可是亨太轻信了,”乔治坚持他的观点,“人家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毫不鉴别。”
“乔治,”老人说,“你跟你父亲一样,是个怀疑一切的托马斯家族的人。”
“好了好了,别再说那样的事儿了。”乔治的姨妈赶紧打圆场。
“我还要说!”老人用拳头敲击着桌子,“乔治的父亲是个好人,但是他没有信仰,一点儿也没有。他带着原罪死去,就正如他带着原罪来到尘世,终生没有得到赦免。”
老人的愤怒有增无减。
“他对我非常好。”乔治执拗地说,这并不是因为乔治为了给父亲争面子,而只是为了让老人的怒火再旺一些。
“这与你说的不相干。对你好这是他的责任,他对此责无旁贷,可是他为主做了什么?这才是我想知道的。”老人说道。
乔治没法回答,老人继续大喊大叫。他的妻子试图让他平静下来,结果却适得其反,反让他火上浇油。
真不知如果不是荷比当时突发一个小灵感,那天晚上还会发生什么事。他突然唱起了一支甜蜜、温情的基督圣歌,让人热泪横流,紧闭双目,用假嗓子,他唱得像个天使。我们都大吃一惊,一句话都不敢说。当他唱完之后,身于朝前倾,双手抱住头,低声祈祷着。他祈求主能让家里恢复平静和和谐,原谅父亲发了脾气,减轻母亲的负担,最后祈求主能以他的大慈大悲照顾曾经病得厉害的表兄乔治。当他抬起头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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